这……云倚风点头:“行,听你。”
江凌飞还在忙着处理家事,两人便手牵手出门去吃晚饭。
离开那乌烟瘴气大山庄,心情也好许多。云倚风在铺子里买块红豆糕,热乎乎捧在手中:“怪不得江大哥死活都不愿意回来当掌门,这劳心劳力
季燕然道:“但江南震并不承认谢勤之事与自己有关。”
如他所言为真,当年谢勤只是路过丹枫城,连江家门都没有进,就被朝廷派来大军抓走——这与自己有什关系?至于什西南绣娘,倒是确有些印象,主仆开出天价来绣百寿图,绣到半,却自称生病,匆匆忙忙连夜离开江家,与骗子有何区别?所以直记到现在。
云倚风委婉地问:“那名婢女,据说对江五爷……嗯?”
江南震没听明白,疑惑地与他对视,你这“嗯”是什意思?
云倚风:“……”
云倚风问:“四少爷这件事,也是那琴师探到吗?”
江南震点头:“是,除此之外,金丰城账本也是他交给,还有血灵芝,亦为对方寻得。”
云倚风单手支撑着腮帮子,暗自叹口气,当初你还发誓,说是误打误撞跌入山中才找到血灵芝,更说若有句虚言,甘愿千刀万剐。现在却说变就变,可见这江湖中人赌咒发誓啊,当真半分也信不得,比吃饭喝水还要稀松平常。
江南震用整整两个时辰,方才将那“卢将军旧部”事情交代清楚,包括对方昨夜轻描淡写那句,要自己杀江凌寺,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死人头上——与前期每步都要精心谋划相比,简直草率得像是换个人。
房子里太闷,云倚风坐在院中透气。
算,当没说。
院中阳光暖暖,云倚风问:“还能查到当年是谁率军将谢勤带走吗?”
“问问看吧。”季燕然扶着他站起来,“这摊烂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是头都要炸。”
“其实圆圆姑娘若肯交代,事情便会容易许多,可惜江大哥直不许们插手。”云倚风道,“不如再去试试,嗯?”
“凌飞直将她视为心腹,关系十分亲近,骤然闹出这种事,时难以接受,也是人之常情。”季燕然与他往外走,“也信月姑娘并非心思歹毒之人,凌飞既然想自己处理,你还是多给他点时间吧,举个不恰当例子,倘若清月出事、星儿出事,你也不想让外人插手,是不是?”
季燕然问:“你怎看?”
云倚风犹豫片刻,问:“那琴师会不会就是乔装后谢含烟?或者说,至少也是她伙人。”否则这个又个幕后主使,皆与卢将军有关,未免太巧合些。
谢含烟目,直是很明确,要替心上人报仇,将李家江山搅个天翻地覆。
而江南震背后那“黑衣琴师”,目则像是要把江家搅个天翻地覆,至少就目前来看,江家稍微有些本事江南斗、江南震、江凌旭,三人皆已如西山日暮,剩下个江凌寺,也像惊弓之鸟般,倘若将来查明他联手黎青海、暗害江南斗事为真,那在江家这许多人里,可就真只剩下个江凌飞。
云倚风道:“到那时,对方再设计除去江大哥,这偌大个家,就真成盘散沙,也算达到给弟弟报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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