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牵牛花。”丘伯说道。
“不确定是什花,不过,你没看到掌印吗?”
丘伯和弗雷泽凑近观察,这才看见,大门左边,柔软泥土上有枚掌印。从掌印大小,弗雷泽推断应该是个男人留下。五指还是张开。这可太奇怪,弗雷泽心想。要是足迹话才更符合常理。
“这也许是园丁留下,”丘伯说,“想不出其他解释。”
“你说得可能没错。”庞德直起身子,继续往前走。
几个字母:FP。幸好,它们刚巧是她名字首字母缩写。她走进府邸,发现他倒在楼梯底下,几乎就是上周他管家尸体被发现位置,但不是全尸。他头滚到壁炉附近。不确定你有没有机会和她聊几句。她在巴斯住院,被注射镇静剂。是她报警,听过录音。可怜女人,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又是尖叫又是呜咽。如果这是桩谋杀案,你完全可以把她从嫌疑人名单中剔除,不然,她就是这世上演技最好女演员。”
“猜,尸体已经运走。”
“是。们昨天晚上搬走。和你说,那可得需要个坚强胃。”
“警探,你们第二次进入府邸时候有发现屋子里少什吗?”
“不好说。等派伊女士身体好转,们可以问问她。但第印象,似乎是没有。你可以进来看看,如果你想话,庞德先生。当然,你没有任何官方权限,也许应该先找助理督察简单沟通下,但敢肯定不会有什问题。如果你脑子里冒出什想法,还指望你能来提醒呢。”
穿过大门,间宽敞矩形客厅映入眼帘,里面有截楼梯和左右两扇门。弗雷泽眼就发现马格纳斯爵士尸体躺过地方,胃像往常样翻江倒海起来。地上铺着波斯地毯,因为浸透鲜血,闪着黑幽幽光泽。根据地上血迹,可以推断当时鲜血流到石板上,路蜿蜒,在壁炉旁把皮椅椅腿处汇成摊。房间里充斥着难闻腥臭气味。盔甲佩剑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剑柄朝向楼梯,刀锋正对鹿头,鹿用玻璃珠子般眼睛怯生生地望着地面,它也许是这场谋杀案唯目击者。盔甲如同个空壳骑士,伫立在扇门旁,门那头通往起居室。弗雷泽和他雇主起去过很多案发现场,他常常看到倒在地上尸体——砍死、射中、淹死,不而足。但令他感到震惊是,这具尸体却格外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深色木隔板
“当然,警探。”庞德虽然嘴上这说,弗雷泽却知道他不会这样做。他陪庞德起调查过五起独立案子,深知这位侦探有种让人大为光火习惯:无论遇到什情况,他都能不动声色,直到时机合适才揭露真相。
他们爬上三级台阶,但在进门前,庞德却停下脚步。他蹲下来,说道:“这下可奇怪。”
丘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脸难以置信。“你不会是打算告诉,遗漏什细节吧?”他急切地追问道,“而且,们甚至还没进门!”
“也许和案情毫不相关,警探,”他安慰说,“可你看大门旁花圃……”
弗雷泽低头看去。府邸大门前花团锦簇,片片花圃,分布在台阶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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