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说是。两名着装和仪态像是行政人员年轻人来到房间。阿尔多把信交给他们。他们向他伸出手,并礼貌地点点头,然后离开。
周前,图尔巴伊和桑托斯接待安蒂奥基亚律师基多·帕拉·蒙托亚,他带着“可被引渡者”最新来信。帕拉并非波哥大政坛陌生面孔,但好像总是在暗处。他四十八岁,曾两次作为自由党人候补出现在众议院,还有次作为全国人民联盟(简称Anapo,M-19前身)正式成员出现在众议院。他曾在卡洛斯·耶拉斯·莱斯特莱波z.府担任共和国总统法律办公室顾问。他从青年时期开始就在麦德林从事法律行业。九九○年五月十日,他因有与恐怖分子合作嫌疑而被捕,两周后,又因缺乏证据被释放。尽管历经坎坷,他依然被看作名专业法律从业者和出色谈判人员。
然而,似乎很难想象出比他更不适合做“可被引渡者”密使人。他点也不低调,是个对加官晋爵非常在意人。他穿着时髦亮灰色行政套装和鲜艳衬衫,戴着青春靓丽领带,还在上面打个意大利式硕大结扣。他举止过分讲究礼数,用词华丽,装腔作势,与其说他对人亲切,不如说他在殷勤奉承。要他同时伺候两位先生,相当于逼他自寻短见。面对自由党前总统和全国最重要报刊总编,他开始滔滔不绝。“尊贵图尔巴伊先生、尊敬桑托斯先生,随时恭候您二位差遣。”他说,接着他犯个错误,这个错误可能会要他命。
“是巴勃罗·埃斯科瓦尔律师。”
埃尔南多很快发现问题。
“所以您捎来这封信是他?”
“不是,”基多·帕拉眼睛都不眨下,改口说,“是‘可被引渡者’,但是你们回复应该是给埃斯科瓦尔,因为他会在协商中施加影响。”
这样区别很重要,因为埃斯科瓦尔不会在司法部门面前,bao露踪迹。在可能牵涉到他信件中,他会使用印刷体来掩饰,并以“可被引渡者”或是任意名字(马努埃尔、加夫列尔、安东尼奥)署名,正如这些商讨绑架案信件样。相反,在那些自称是指控者信函中,他会使用他本人有些稚嫩字体,他不仅会签名,还会印上拇指指纹。在绑架记者时期,对他本人是否参与绑架案质疑或许是合理:也许“可被引渡者”只不过是他假名,但也可能恰恰相反,巴勃罗·埃斯科瓦尔姓名和身份或许只是“可被引渡者”挡箭牌。
基多·帕拉似乎总是有将“可被引渡者”信中提议更进步准备。但是,得用放大镜阅读这些提议,才能发现真实意图。实际上,他为他客户寻求是与游击队相似政治解决方法。此外,他还当面提议借助联合国介入将麻醉剂问题国际化。同时,面对桑托斯和图尔巴伊断然拒绝,他提出多个备选方案。就这样,段漫长而无成效谈判开始。最终,事情将变得错综复杂、没有出路。
从第二封信开始,桑托斯和图尔巴伊与共和国总统私下进行联系。晚上八点半,加维里亚在私人图书馆小厅里接见他们。他比往常更冷静,希望获悉与人质有关最新信息。图尔巴伊和桑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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