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书桌旁坐下,说:“……们今……今晚听……听点什呢?”然后会选张CD,而他则开始看书。躺在他脚边地板上,盯着他袜子,侧耳倾听。
和那些哥哥们样吵闹,但和泰勒在起时,变。也许是音乐魅力,也许是他魅力。不知为何,他让透过他眼睛看到自己。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大喊大叫。尽力避免和理查德打架,尤其避免发生这种情况:最后两人滚在地上,他撕扯着头发,用指甲抓破他脸。
早该知道有天泰勒会离开。托尼和肖恩走,他们属于这座山,而泰勒从不属于这里。泰勒直喜欢父亲所说“书本知识”,而除理查德外,们其他人对此毫不关心。
泰勒小时候,曾有段时间,母亲对教育持理想主义态度。她曾说把们留在家里,是为让们获得比其他孩子更好教育。但只有母亲这说,因为爸爸认为们应该学习更多实用技能。很小时候,他们两人常常为此而战:母亲每天早上都让们学习,她转身,爸爸就把男孩们赶进废料场干活。
但母亲最终会输掉这场战斗。切要从她五个儿子中第四个,卢克说起。卢克对山上事很有套——他对动物很在行,似乎能与它们交流——但他有严重学习障碍,学习认字非常吃力。母亲花五年时间,每天早上陪他坐在餐桌边,遍又遍地解释同个音,但到卢克十二岁时,他也只能在全家人习读经文时勉强读出《圣经》中句话。母亲不理解。她毫不费力地教会托尼和肖恩认字,其他人也都轻松地学会。四岁时托尼就教认字,想那是为和肖恩打赌。
等卢克会写自己名字,读些简短词语,母亲便开始教他数学。数学知识都是在早餐后洗碗时学到,听母亲遍又遍地解释什是分数,怎运用负数。卢克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年后母亲便放弃。她不再说什让们获得更好教育,而是开始附和爸爸意见。天早上,她对说:“最重要是,你们这些孩子都能认字。其他都是废话,洗脑而已。”爸爸越来越早地赶着男孩们去干活,到八岁、泰勒十六岁时,们就都彻底不学习。
然而,母亲并没有完全倒向爸爸那套理论,她偶尔仍怀有以前热忱。在那样日子里,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吃早餐时,母亲会宣布今天们要“上学”。她在地下室放个书架,上面堆满有关草药学书和些旧平装书。其中有几册数学课本供大家共用;本美国历史书,除理查德,从未见其他人读过。还有本科学书,肯定是幼儿读物,因为里面画满精美插图。
母亲通常花半个小时找齐所有书,然后们把书分,各自进房间去“上学”。不知道哥哥们和姐姐在那期间都干什,总是打开数学书,花十分钟翻书,手指在中间插页上摩挲。如果用手指摸五十页,会向母亲汇报,说看五十页数学。
“太厉害!”她会说,“看见没?这种速度在公立学校是不可能,只有在家里才能办到。在家你可以坐下来,真正专心致志,没有任何干扰。”
母亲从不讲课或考试,也从不布置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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