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妈结局,看到江克远下场,”江岌看着虚空黑暗,低声说,“和待久,都不会有好结果,只会被拉进烂泥里。”
“说过,那些都不是你错。”秦青卓蹙起眉头,他能感觉到江岌身上有种很重负罪感,明明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不是他错。
“江岌,你被自己圈住你知道吗?因为你爸当年逃避责任躲起来,这多年以来你就直害怕自己活成他那个样子,你直逼自己
静默再次持续好会儿,秦青卓叹口气,正想说些什时,江岌却先于他开口,声调很沉:“秦青卓。”
以往江岌跟自己说话时从来没带过称呼,所以陡听到他叫自己名字,秦青卓有些不适应,但他没说什,只是问:“嗯?”
隔着黑暗,江岌目光落在秦青卓脸上:“这场比赛如果输,以后就没什机会见面吧?”
秦青卓不知道江岌为什会这样说,但他还是回答江岌问题:“怎会呢,你想找,随时可以去那里,如果有时间,以后也会来听你唱歌。”
“不,”江岌缓缓摇摇头,“以后别来这儿。”
院宣告死亡。记得……那天雪特别大,走到她摔下去地方,那里已经落厚厚层雪,只剩浅浅个人形,她来得清清白白,走得也清清白白,连清理血迹麻烦都没给别人留下点。”
他说完,又深深吸口气,然后缓缓地、长长地吐出来。
昏暗夜色中,秦青卓看不清江岌表情,只能看到他上下滚动喉结——他在又次地竭力控制着自己情绪。
这次,停顿更长时间,江岌才又出声,声调恢复平静:“妈死后,默认江克远也死,他死对来说就是最好结果,没有他,妈也不会活成这样。但就在个多月前,生日那天,他忽然出现。”
秦青卓这才出声问:“所以那天你手才受伤?”
秦青卓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怔下。
没等他说话,江岌继续说:“这儿不是你这种人待地方。”
“这种人?”顿顿,秦青卓问,“是哪种人?你又是哪种人?”
江岌长长闭下眼睛,阖上眼皮遮住自己情绪:“是恶人,做过坏事,远比你想象要多。”
秦青卓却摇摇头:“江岌,你没有做恶人天赋。恶人不会自责,更不会把别人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嗯,揍他。”江岌说,“这个人失踪十年,留下地烂摊子,还间接害死妈,居然好意思出现在面前,说自己想要悔过,想要弥补,真是可笑。再后来事情,你就知道,让他滚,让他永远别再出现在面前,然后他就……z.sha。”
江岌说完自己故事,秦青卓却时不知该说什好。除中间提及母亲死,江岌说这切时候,语气平静得无波无澜,像是在说发生在别人身上事情。
“上次你说,江克远z.sha不是错,”江岌语调冷得像在冰水里浸过,“现在呢,你还这认为?”
“嗯,”秦青卓没有丝毫犹豫,语气平静出种坚定意味,“任何人死,都不是你错。”
江岌看着秦青卓,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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