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不知道，李宁玉说，当时办公室里没人，外面走廊上有没有没在意。
现在你来说，张司令问吴志国，你说你没进她办公室，有没有谁可以证明？
这吴志国给问住
。他没有证人，只有
连串
誓言，赌天赌地，强调他当时绝对没进李宁玉办公室。司令听得不耐烦，敲下桌子，叫他住口。
她说你进，你说没进，信谁？口说无凭话现在都不要说。顿顿，司令又补句，也没什
好说，事实上进去又怎，知道密电内容又怎，问题不在这里。是吧，肥原长，你对情况大致解吧？
肥原微笑着点点头。
音未落，吴志国像坐在弹簧上似，咚声弹跳起来，对李宁玉破口大骂：他妈你什时候跟说过这事！
于是，张司令要求李宁玉当面说清楚，她是怎跟吴部长透露，何时、何地、什理由、有没有证人等。
李宁玉说昨天下午她们刚译完密电，顾小梦正在办公室誊抄电文准备上交时，忽遇吴志国来科里查看某个文件。因为这是份加特级密电，不便外传，顾小梦见吴部长进来，怕他看见，用报纸盖电文。
李宁玉说：这可能引起吴部长好奇，他问顾小梦在抄什电报，搞得这神神秘秘。顾小梦半开玩笑地对他说：你快走，在抄份重要密电。吴部长也是开玩笑说，偏不走，就要看，怎？顾小梦说：只有司令才有权看，你想看，等当司令再做这个梦吧。吴部长说：当司令怎还要做梦呢？两个人就这样贫阵嘴，没什，都是开玩笑。后来吴部长看完文件，走时候说要跟说个事，便带他去办公室
吴志国又跳起来骂：你放屁！什时候进你办公室！
问题在这里。张司令说，他从公文包里摸出包前进牌香烟，递给肥原，你看，这是王处长从个共党手上缴获，里面可是大有内容啊。
烟盒里尚有十多根香烟。肥原把香烟都倒出来，最后滚出根皱巴巴香烟。肥
张司令命令他坐下：你让她说，让你说时候你再说。
李宁玉继续说，语气平缓，口齿清楚：进办公室，他问是不是真收到上面份重要电报。说是。他问是什内容。说不能说。他问是不是人事任免方面。说不是。他又问是什，再三地问。虽然知道按规定是不能说，但想吴部长在主抓剿匪工作，密电内容他迟早是要知道，就跟他说。
吴志国又想发作，被张司令个眼色压下去。
张司令问顾小梦，李宁玉说是否属实。顾小梦说，李宁玉前面说都是事实，吴部长确实在那时去过她办公室，也确实向她打问过密电内容，她也确实半真半假地拒绝，后来李宁玉也确实是同吴部长道走。至于他们出去后，吴部长有没有进李宁玉办公室，她摇摇头说：不清楚，眼睛又不会拐弯，怎看得见他们去哪里！当时哪有心思管这些哦，抄电文都来不及呢。当然，要知道有今天，起来看下也是可以。
张司令看顾小梦像嘴上油，似乎时停不下来，对她喝声：行！知道。随即掉头问李宁玉，你说他进你办公室，当时有没有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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