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明尧笑下,说:“是吗?都忘。”
李杨骁看着他说:“原来那个时候你是骗。”
“要说对不起吗?”
“不用,”李杨骁摇摇头说,“那个时候,确没必要真诚。”
“但这次是真,”迟明尧低声说,“可以发誓。”
于长大后逆反心理变得很重,明明是不反感接过家居业务,但就是要表现得很抗拒。”
“然后呢?”
“她走之后才开始后悔,想要把家居风格恢复成她在时候那样。因为二叔已经把这条线接过去,而且所有人员大换血,风格全都变。爸很生气,不是生气二叔,是生气,当时所有人逼时候不接,现在又要明着去抢二叔生意。他说什都不同意,让继续去国外读研,读完再说别。”
“没和其他人商量,自己退学。回来之后,把之前所有负气离职老员工找回来,用半个月时间,研究妈十几年设计风格,又用两个月时间,连上好几个新项目。”
“因为这件事情,还跟二叔闹很大矛盾。开始这条线直是被打压,就算带着明泰logo,也有很多合作商不敢跟合作。那时候为让这条线死得不那惨,找很多不知名商家,陪他们喝很多酒……喝到抱着马桶吐时候,偶尔也会觉得自己也挺可怜。”
李杨骁偏着头看他,静静地听他讲。迟明尧说事情离他很远,什豪门争端,什贸易往来,这些领域是他完全没有接触过,但在听到他说他把所有老员工找回来时候,他心里动,产生种很奇特感觉,就好像……他们某种轨迹莫名重合样。
迟明尧说完,几乎是有些轻描淡写地说完,然后摸两下李杨骁头发,问:“可怜吗?”
李杨骁答非所问:“所以你当时是骗。”
迟明尧愣下:“什?”
“那天晚上,你说当时是你叔叔出车祸,是你家里人逼你从国外回来,还在股东大会上投票表决,让你接替你叔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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