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吧,阿古德斯先生,尽情地描述吧。不过,请您告诉,您答应给堂布斯克罗斯写那首讽刺诗,是不是已经写好。”
“天晴时候从不写讽刺诗。等哪天风雨交加,或是乌云密布,天空中片凄迷景象,那时你再来找要讽刺诗吧。”
大自然悲鸣在折磨心智
它占据灵魂,渗入文字
开始恨自己,在这人世里同类
阿古德斯,为给您送墨才到这里来。
诗人又接着说道:
那请你把瓶子递过来,
这液体它借用是铁粉色彩,
将没食子溶入希波克里尼之泉[1],
命木杵。内心激动和紧张达到极点,抓起父亲手,吻下。这个动作让他惊恐万分,他把将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布斯克罗斯让把瓶子送给诗人阿古德斯,然后再回到托莱多大街,打探下父亲邻居情况。觉得,这两件事完全可以调换下顺序。于是先去邻居家。邻居们已经搬走,暗自做好打算,这房子里未来房客举动,定要多加留意。
接着便去大麦广场,很快就找到那家食品杂货店。不过,想进诗人阁楼并不是件易事,屋顶上瓦片、板岩、天沟让走得晕头转向。终于,在扇老虎窗前发现要找那个人,他模样比布斯克罗斯描述还要滑稽可笑。看起来,阿古德斯刚刚得到某种神启,诗兴大发,文思泉涌。他看到,便向吟诵这样段诗句:
从天而降张凡人脸,
踏着红瓦,踩着蓝板岩,
他们劣迹斑斑,
激情便能在乌黑江河中奔腾绵延。
“阿古德斯先生,”顺着他诗对他说道,“您对墨这段描述肯定会让大墨坛大人非常开心,他就是给您带来这瓶墨制造者。不过,请您告诉,您可不可以用无韵方式说话,那是听得比较习惯语言。”
“朋友,”诗人说道,“无韵语言,是永远无法习惯。人际交往这种事,甚至都尽量回避,因为世人语言言之无物,充满阿谀奉承言辞。想写出好诗作,就必须提前很久准备,让脑子里只存在与诗相关思想,让只用和谐语句与自己对话。假如这些语句本身还不够和谐,就将它们重新组合,像谱曲心灵乐章那样,使它们变得和谐。用这种方式成功地创造出种全新诗。在之前,诗语言仅限于堆积定数量所谓诗情诗意词句,但要让人类语言中存在所有词入诗。你看刚才吟那两首诗,里面用到‘瓦’‘板岩’‘没食子’这样词。”
“觉得,您想用什词就用什词,别人干预不。不过,想请教下,您诗是不是最好诗?”
“诗本身能有多好,诗就有多好;而且,与别人相比,诗具有种更广泛功用。写诗是把诗当作种普世工具,特别是在写描述诗时候,可以说,是本人创造这种诗,通过描述诗,可以描述些看起来不值提事物。”
你站在尖尖屋脊上,头顶蓝天,
乘着和风翅膀倏然出现,
说吧,你来找有何贵干?
回答他说:
是个可怜穷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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