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幢建筑始终处在由四名精选卫兵构成警卫小组戒备之下。今天晚上,个长途电话从纽约打来,警卫组立刻根据紧急指示,增加到十六个人。“F项目”所有警卫和其他人员都经过仔细审查,最基本条件只有个:绝对服从命令。
这十六名警卫夜里被布置在楼内外地上和空出实验室里把守,他们执行任务时绝无猜疑,想都不想地下有可能会发生什样事情。
地下室内,费雷斯博士、韦斯利·莫奇和詹姆斯·塔格特坐在靠墙字排开椅子里。台看
过承诺。现在它只能算是种象征性表示罢,她心想,不过,这样告别却是内特内尔·塔格特应该享有。她身上没有可写东西,于是便从包里拿出口红,微笑着抬起头,望着完全会理解她这张大理石面孔,在他脚下基座上画个大大美元符号。
她先到离车站大门东侧隔着两条街街角。在等待时候,她看到惊慌迹象开始显露,如同汩汩细流,不久就会将这个城市吞没:汽车明显开得太快,有些车上装满家子东西,格外多警车纷纷疾驰而过,远处警笛声不绝于耳。显然,大桥被毁消息正在传遍全城,他们将会知道这座城市难逃厄运,将会蜂拥出逃——但他们已经无路可走,而且这切和她再也没有关系。
她远远地望见弗兰西斯科身影正向这边走来,在看清那张用拉下帽子遮住双眼面孔之前,她已经辨认出他敏捷步伐。走近后,她看到他瞧见自己。他挥挥手,露出打招呼微笑。他那带有德安孔尼亚特征特意用力挥动手臂犹如是在自己领地门外迎接着个盼望已久游子。
他走上前来之后,她便庄重地挺直身体,望着他脸,望着这座全世界最具规模城市高楼大厦,当着她所期待这见证,用充满信心和坚定声音缓缓说道:
“以生命以及对它热爱发誓,永远不会为别人而活,也不会要求别人为而活。”
他点下头,表示接受,此刻,他脸上笑容是在向她致意。
接着,他手拎过她箱子,手握起她胳膊,说声,“走吧。”
以创始人费雷斯博士命名“F项目”建筑是个用混凝土加固过小楼,它位于个山坡底部,而国家科学院则依山建在更高更开阔地方。从科学院窗户里望去,只能从遮天蔽日密林中看到那幢建筑上露出小块灰色屋顶:它看上去只有下水道井盖那样大。
这幢建筑共有两层,形状像是个小方块不对称地摞在个大方块上面。层没有窗户,只有扇镶满铁钉房门;二层只开个窗户,宛若张长独眼面孔,不愿意多见阳光。院里人们对这栋房子并不好奇,而且他们对于那些可以通向它道路总是尽量绕开;尽管没人说过,但他们都觉得在这栋房子里进行是专门以恶疾细菌做试验项目。
占满两层楼各个实验室里摆满饲养着天竺鼠、狗和老鼠笼子。但整个建筑核心和真实用意却深藏在地底间地下室里;地下室四处贴满板状多孔隔音材料,只是施工质量欠佳,隔音板已经出现裂缝,露出洞穴里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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