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打量他半天,见他好像真不知情样子,不由稀奇:“不能吧?你派那金四天天盯着朱瑙,这事儿你能不知道?”
“朱瑙?”李绅愣愣,不明白这事儿怎跟朱瑙扯上关系。但好在他还没有笨到家,在开口问明白之前,他忽然个激灵,醒悟过来,“你、难道你……?!”
张翔面色古怪地看着他。
李绅震惊地巡视全桌:“你们……你们全都?!”
那几个纨绔讪笑。他们有些人好面子,不想让人知晓自己在学着朱瑙做事;有些人则是想闷声发大财,不愿更多人加入,所以才不承认。但让李绅猜准——他们最近都在忙着收购囤积麦秸。
伙计听他这说,只得出去。
……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朱瑙暗中大肆收购麦秸事没过几天全阆州商贾都知道。
晚上李绅又去喝花酒。平日里他都是较晚到,可这回他等好长时间,他那些狐朋狗友才陆陆续续来几个,还有好些个没来。
等张翔赶到时候,李绅忍不住抱怨:“你们最近怎回事?平日个两个闲得到处遛鸟,这几天找你们,却都躲起来不见人。还说忙,有什可忙?你们打娘胎里出来干过天正经事没有?要是哪里得罪你们,你们不想见,趁早照实说!也不来讨你们嫌。”
。这东西秋收以后满山满谷堆得都是,从来没人花钱买,谁想要直接拿几筐走也不会有人说。可现在,朱瑙把几百亩田麦秸全买走?!
他忙问伙计:“你知道他收麦秸准备做什吗?”
伙计面色讪讪:“这就不知道……”
他打听来这多消息,没得李绅句好话。这句“不知道”却惹得李绅差点发火。然而火终究没发出来——朱瑙做事,确没几人能弄明白。李绅自己也知道,这是为难人。
他在房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地嘀咕:“麦秸能用来做什呢?”然而纵使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朱瑙半点心思。
正如李绅方才所言,这些人打娘胎里生出来就没干过几天正事儿,瞎混这多年,也到该当家年
几个纨绔你看,看你,谁都没说话。
还是张翔老实,擦擦头上汗,道:“不是不见你,这几天确忙得焦头烂额,饭也顾不上吃。你也少抱怨两句,咱哥几个来都来,那就高高兴兴喝顿酒。”
李绅问道:“你们到底忙什呢?”
这话问得很新鲜。张翔眉毛挑,道:“你不知道?”
李绅蹙眉:“知道什?”
伙计问道:“东家,们是不是也去收点啊?”
“收什?收麦秸?”李绅看鬼样眼神看他,“收这东西干什?”
伙计挠挠头:“可是朱瑙囤这多,肯定有他用意。没准过段时间,麦秸也会跟先前粮食样价格大涨……”
若是搁在以前,有人说这样话,李绅必然万个不服气。可是有前车之鉴,伙计这话也不能说是全无道理……
李绅张张嘴又闭上,纠结再三,终是道:“算,先不着急。反正那麦秸到处都是。就不信朱瑙有本事把所有田里麦秸全收完。就算这东西便宜,他哪儿来这大地方搁呢?总之,你再去盯朱瑙几日,待们弄明白他收那东西到底做什用,再做决定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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