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先行步,四阿哥看着远去背影,想起今日大阿哥萧索,略有感慨,“苏伟,爷只是想略作补偿,免得他日你心中都有个解不开——”
“主子,”张保声音突兀地响起。
四阿哥征愣地转过头,却发现本该跟在他身后那人不见,“苏培盛呢?”
“上茅房去……”张保咽咽唾沫,无声无息地往旁边挪两步。
晋瞥诗瑶眼,轻叹口气,“嫁给四阿哥这多年,与他就像是同个屋檐下陌生人,除弘晖再无交集。其实,只要弘晖争气,又何苦平白地落自己颜面?若是求之不得,以后在府里,这福晋身份要往哪儿搁?”
“主子——”诗瑶还想要再劝,却被突然进门诗环打断话头。
“福晋,”诗瑶向福晋俯身揖,“宫里传来消息,直郡王福晋病逝……”
大福晋丧仪,直郡王身形消瘦,面色憔悴。长女被指婚蒙古,结发之妻阴阳相隔。再强势人,如今也不得不被拖垮精神。
苏伟跟着四阿哥与福晋前来吊唁,却意外地在直郡王身侧见到个熟悉人——隆科多。
隆科多怎会和直郡王搞到块儿去?苏大公公万分不解。
在回府马车上,苏伟顿纠结,辫子揪下半根,却发现四阿哥没和他情绪同步,直是敛着眉目,沉默不语。
到府门口,四阿哥与福晋各自下车。
福晋向四阿哥行礼,正准备回自己院子,四阿哥开口道,“今晚叫上几个孩子,咱们同用膳吧。”
福晋略征愣,低下身子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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