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钮祜禄氏朝弘盼露出小屁股上拍巴掌,“这孩子可精着呢,平时逗来逗去都不怎开口。上回给王爷抱,张嘴就叫阿玛,喜得王爷连身上玉佩都拽下来给他。”
“这还不好,”诗玥捡起钮祜禄氏正在做虎头鞋,帮她攒好上面珠子,“王爷本来就甚少往后头来,孩子们见次阿玛也不容易,弘盼能这快认人,叫你少操多少心?”
钮祜禄氏莞尔笑,末又皱起眉头道,“你说王爷也真是胆大,这伤刚好就又往城外去,万再碰到什刺客怎办?头先听说王爷遇刺,这三魂七魄都飞出去半。”
“王爷这回外出多带倍侍卫呢,”诗玥头也没抬地道,“再说京里为这事儿调查那久,就算还有刺客,这个时侯也都藏起来,哪还敢再露头啊。”
“姐姐也真想得开,”钮祜禄氏瘪瘪嘴,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自打咱们从庄子回来,王爷多久没来西配院?就是现在孩子多,王爷也不该直素着啊?”
可及。民智未开,人性本私,即便再崇尚平等朝代,只要尚需人掌权管理,便无法脱离等级之分,贵贱之别。滴水穿石,非日之功。总是需要些时间,”苏伟搭着四阿哥手上处小土包,“秦始皇焚书坑儒,百姓千百年来不受开明教诲,民智肯定受损。若有日外强打进门来,中国还是这样,岂不任人宰割?”
四阿哥动作顿,牵着苏伟手半天没动弹。苏伟抿着唇角等半天,四阿哥终究没说出什泱泱天朝,岂会受他国侵略之类大话。
片刻后,四阿哥开口道,“民智初起,人们欲望就会增多,不满自己生活便会生出动乱,到时受苦还是最下层贫民百姓。不过,这层历朝皇族用以掩饰天下太平遮羞布,终有日会被揭开。若爷届时为君,为苍生百姓,舍那张龙椅又有何不可?”
苏伟愣在原地,他在二十世纪生活二十多年,对于平等人权尚且懵懵懂懂,不想穿回大清,他家四爷竟如此开明,即便大清结局可能无法更改,可若他家四爷上位,谁又说不能试呢?
“怎不说话?”四阿哥拍拍苏伟大盖帽,他那双滚圆滚圆眼睛都快瞪出眼眶。
诗玥手上顿,差点被绣花针刺手指。钮祜禄氏倒没注意,继续道,“你看年侧福晋,天天汤羹香囊送过去,就连王妃都不像以往清冷。如今,只有姐姐和年侧福晋无子傍身,姐姐难道就点不急?现在正赶上王爷有伤在身,姐姐——”
“容月,”诗玥打断钮
“——”苏公公腾地红脸颊,低下头往四阿哥身前蹭蹭,头磕在他胸前道,“太崇拜你……”
晌午,雍亲王府
诗玥进钮祜禄氏屋子,弘盼已经能晃晃悠悠地在毯子上走路,见到诗玥还咿呀咿呀地叫两声,喜得诗玥连忙把他抱起来。
钮祜禄氏挪开炕桌,叫诗玥坐下,笑着对她道,“姐姐总宠着他,现在这孩子见到姐姐倒比这个额娘亲。”
“哪有事儿,”诗玥把弘盼放到榻子上,看他又扶着炕桌颤悠悠地站起来,“这孩子长是真快,好像前阵儿还天天地叫人抱着呢,这会儿已经能走路,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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