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六,松江府口岸
艘小船刚停到岸边,就被四道铁钩牢牢钩住。
“武拜,念和尚,还不上岸束手就擒!”梁鼐带着帮府兵将四周围个水泄不通,潜藏在周围小伙叛匪也被当场
“王——主子!”傅鼐带着侍卫匆匆而至,四阿哥乔装出门,身边除苏公公是个人都没带。等他们知道时,魂都吓没半个,把整个集市翻个遍,才总算找到这两位祖宗,“主子,您怎能个人都不带就出来呢?这要出什意外,奴才们可怎交代啊?”
“怎缩话呢?额不似人呐?”苏伟颇不满地插嘴道。
“苏——您舌头这是怎?”傅鼐顶头雾水,心里已经认定肯定就是这位胆大包天公公把他家主子忽悠出来。
“几位客官,”小店伙计颤悠悠地迎上来,这大帮人堵在门口,他实在有点害怕。更何况刚才那几个食客话他也听到,因为是熟客,他也没管闲事儿。如今看来,这二位爷怕不是好惹啊。
“行,时候不早,咱们也该回去,”四阿哥站起身,边领着苏伟往外走,边吩咐傅鼐道,“给店家把账结,再把那几个乱说话食客拖到后头打顿。咱们初来乍到,也不易太过张扬,人五十板子也就是。”
怎还冒冒然地去咬?过来,给爷看看,烫没烫着?”
“额似时没控自住,额自道有汤在里面,”苏伟大着舌头张开嘴给四阿哥看,“何疼呢,似不似起泡?”
“没有起泡,”四阿哥吹凉勺面汤喂给苏伟,“烫红倒是真,这汤包你别吃,有蟹黄本来就不散热。”
“额不,额会挑心,”苏伟咽面汤,又赶忙着夹起只包子放在碗里,吹半天气儿,轻轻地咬个小口,慢慢啜起汤来。
四阿哥看着他笑声,自己也捡个吃。
“嗻,奴才领命,”傅鼐垂下身子。
还在看热闹几个人这才傻眼,被侍卫们架起胳膊往后门拽时,腿肚子都抽筋儿。
只个胆子大,颤着嗓子喊道,“你们敢打,知道是谁吗?告诉你们,二舅舅是常熟县令,是县老爷亲侄子!”
架着这人胳膊侍卫禁不住声轻笑,压低嗓音道,“回去问问你二舅舅,最近太仓州来什人。皇亲国戚你都敢编排,个做县令舅舅怕是救不你啊。”
“皇亲国戚……”县老爷大侄子时征愣,等反应过来,人还没放到地上,眼白翻就晕死过去。
“哎,看见没,”隔几张桌子食客凑到处,对着门后两人指指点点,“那俩肯定也是,跟张家那小儿子似,点不知道避讳。”
“避讳什啊,”同桌另人不怀好意地笑声,“那些有钱人家都爱玩这套,现在朝廷不让逛窑子,养什扬州瘦马。玩这些油头粉面小倌,既新鲜又不怕被抓,不是举两得吗?”
零零碎碎闲言碎语传进苏伟耳朵里,原本香喷喷蟹黄包也没什味道。
四阿哥倒还坐得住,好像什都没听到样,兀自吃碗面,两个包子,又喝半壶茶。
苏伟这边已经撂筷子,气呼呼地瞪着那几个食客,四阿哥弯弯唇角,拍拍苏伟手,更引得那几人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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