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劝走十阿哥,水榭里就剩下八阿哥和何焯。
“依贝勒爷见,咱们接下来该怎办?”何焯上前步问道,“雍亲王竟然自己卷进噶礼事中,对于咱们来说,这可是不可多得机会啊。”
“先生说得有理,”胤禩走到水榭边,望向夜幕中莲池,“不过,四哥可是很少干这种糊涂事儿。既然他那在乎噶礼命,那咱们就帮帮他好。”
五月二十日,清晨
九经三事殿外,四阿哥当真跪
“好,好,都听八哥,”胤禟也有些迷糊,撑着额头揉揉眉心。
“贝勒爷,”水榭里正热着醒酒汤,何焯走到莲池旁。
“是先生啊,”八阿哥朝何焯招招手,“胤禟、胤誐喝得都不少,先生有事过来说就是。”
“是,”何焯躬身上前,胤禟、胤誐喝醒酒汤,也都清醒两分。
“回禀贝勒爷,”何焯拱拱手,“畅春园传来消息,雍亲王带着噶礼起面见圣上,结果惹得圣上大怒,噶礼被刑部带走,雍亲王则被罚跪在九经三事殿门前自省,听说要跪上整整夜。”
康熙四十八年
五月二十日,夜
胤禟、胤誐起聚在八阿哥恩泽园里,内侍们掌着灯笼,将水榭四周映得通红。
胤禟、胤誐都喝得多些,笑着给八阿哥斟酒。
“这回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胤禟歪着头对胤誐道,“和八哥还在想怎对付噶礼,没想到他家里竟放着只现成火药桶。稍加挑拨两句,这位前任两江总督就被‘砰’地崩上天。”
“什?”醉酒胤誐倒是第个有反应,随后很是幸灾乐祸地连连大笑道,“真是老天有眼,让他平日教训那个,教训这个,还敢把小爷关进宗人府里!现在活该他被罚跪,跪个晚上都是少,跪废他那双腿才能让爷出口恶气!”
“胤誐,”八阿哥念十阿哥句,回头与九阿哥对视眼,“行,今晚也不早,你们两个早些去休息吧。”
“不去,”胤誐兴奋,酒意又退半,“现在就要去畅春园看看,看看那张板眼脸跪在九经三事殿前还敢不敢摆谱?”
“胤誐,不许去!”八阿哥眉头皱,向九阿哥示意眼。
九阿哥上前,把搭住十阿哥肩膀,搂着他往客房方向走去,“哎呀,要看热闹,也用不着大半夜啊。要去明早再去,这时候去,万吵醒皇阿玛,咱们不是自找苦吃吗?”
胤誐喝得多些,端着酒杯只是笑。
胤禟又转头对八阿哥道,“这回可得恭喜八哥,等查弼纳上任,这江南可就是八哥囊中之物。”
“诶,”胤禩弯着唇角摆摆手,“说什囊中之物?这事儿还是多亏九弟尽心谋划,以后有曹李两家扶持,咱们兄弟在朝堂上也能站得再稳当些。至于其他事儿,八哥现在也是走步看步啊。”
“唔,八哥,八哥就是太小心谨慎,”胤誐大着舌头道,“就看看好八哥,八哥放心,以以后,兄弟们肯定助八哥,助八哥——”
“胤誐喝得太多,”胤禩笑着打断胤誐话,让奴才们赶紧端醒酒汤上来,又回头对胤禟道,“今儿天晚,你们两个就住在这儿吧,让奴才们收拾两间客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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