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年氏愈加羞恼,路跟凌兮嬉闹地上船。
送走年氏,四阿哥人到梧桐院。
苏伟刚吃过晚饭,还没来得及撤下碗筷,见得四阿哥进来,苏伟站起身道,“你吃没?没吃让小英子去准备。”
“不用,”四阿哥拉住苏伟手,把他拉到桌前,陪自己坐下,“爷吃你剩下就行。”
苏伟有些怔然,看着四阿哥就着他剩半饭碗,挑着盘里菜吃,突然有些心疼。
绣香扬着下巴,没再咄咄逼人,反手拎个包袱出来,递给冯进朝道,“过几日就是哥哥生日,呆在园子里也回不京,你派个人给送到京西平安面馆去。”
“行,您放心,”冯进朝干脆地接过包袱,冲绣香俯俯身,转头向八阿哥复命去。
绣香佯装沉稳地关屋门,转过身整个人就恍若瘫半。她瞧眼床上还捂在被子里人影,默默祈祷包袱里东西不要被人发现。
十月初,圆明园
福晋带着李氏和几个孩子先行回京城,只有年氏因身子还未好利索,留在圆明园休养。
“侧福晋——”
个不阴不阳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嘉怡惊叫声,头钻进被褥里。
绣香抹把脸,端着点没动托盘走到门外。
冯进朝冲绣香笑笑,弯腰打个千儿道,“绣香姑姑,贝勒爷叫侧福晋过去呢,劳您通报声呗。”
“侧福晋病,”绣香把手里托盘往冯进朝怀里塞,“现在点东西都吃不下,正准备找大夫来呢,要不冯公公帮跑趟吧?”
“别把自己逼太紧,”苏伟垂着脑袋,说话嗓音低低,“人非圣贤,也不是万能,
清晏阁内,年氏与四阿哥对坐着下棋,年氏棋艺不错,有时也能赢上子半子。
两人下至黄昏,年氏起身告辞,四阿哥让张起麟去送送,年氏躬身回绝,自己带着丫头,慢悠悠地走出清晏阁。
凌兮扶着年氏往船边走,边走边偷觑着年氏脸色,时不时还捂着嘴角轻笑两声。
年氏被笑脸孔发红,转身拧凌兮把,悄声道,“你个坏丫头,再笑,把你扔湖里去!”
“小主好不讲道理,”凌兮把秀眉瞪,点儿都不怕年氏佯装怒气,理直气壮地道,“奴婢是看小主脸色好,人面桃花相映红,是替小主开心,小主怎地还不让人笑?”
“这——”冯进朝抻着脖子往屋里看看,面露难色地道,“贝勒爷那头还等着呢,要不然,先叫侧福晋过去,奴才再去找大夫?”
“冯进朝!”绣香柳眉瞪,不大人气势却不小,“你是不是忘自己怎有今天?要不是们小主,贝勒爷身边什时候轮得到你?你自己有什把柄,自己不知道吗?”
冯进朝被吼愣,面上随即阴沉下来。绣香却不惧她,双眼里满是不屑。
照理说,冯进朝如今已是贝勒爷身边红人,全不用如此缩手缩脚。可偏偏,他确实落把柄捏在那位侧福晋手上,想到那侧福晋曾经手段,涌到嘴边怒气,又堪堪咽下去。
“绣香姑姑这是哪儿话,奴才不也是奉命行事吗?”冯进朝勾出嘴贱笑,放软语气道,“要不这样,先去回贝勒爷,看贝勒爷如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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