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哈密已聚集万士兵,康熙爷下旨将肃州等地二百万担粮食送往哈密。
然让人没有预料到是,没过几天,甘肃巡抚绰奇题报,甘肃兰州等十八处旱灾,百姓流离失所,颗粒无收。
床帐放下,床里人被人拽着脚踝,压到身下,腰带被抽掉,外袍被扯开,雪白里衣中伸进只点火手。
“都老皮老骨,有啥好摸啊?”苏伟边躲着四阿哥手,边把自己蜷起来。
偏那人不放过他,硬是把身子展开,扯掉他身上最后点屏障,让两人肌肤相贴,赤裸着传递热度。
“就比爷大几岁而已,天天说自己老,”四阿哥惩罚似把手沿着腰窝向下伸,狠狠拧把。
苏伟身子颤,没抑制住喉咙中溢出呻吟,被四阿哥握那两丘馒头狠狠压向自己。
各人有各人命嘛。真做错什,大不以后还呗。再说,很多事本来就分不出对错来。你不心疼自己,还心疼呢。”
四阿哥没有说话,只夹菜动作慢慢,片刻后又埋头吃起碗里饭。
“多吃点儿,”苏伟伸手在四阿哥胳膊上掐掐,“你都瘦,你看看。再这样,以后弓都拉不起来,瞧着小书子如今肉都比你多……”
那边苏大公公念念叨叨,这头四阿哥已经咽下最后口饭,喝杯茶清口。
“看弘盼阿哥天天早起还学你打两套拳呢,你最近倒是忙得什都顾不上,这人还是得多锻炼身体,你看你隔胳膊都软——”
小腹上有什灼热东西蹭着,自己那根长势不太好也被人肆意揉捏,搭在床边脚趾紧紧绷着,会儿又泄气似耸拉下去。
“别再,别再揉,”贴着床褥人抵住在他身上撒火人肩膀,两条白生生腿带着点儿羞怯,慢慢缠上那人腰。
雕花木床应声而动,床上人紧紧拥抱在起,慢慢融合、相连,沉重呼吸在彼此耳边胶着着,声重过声,慢慢地带哭腔,带绵密甜腻。
十月初四,边关传来奏报,据称,准噶尔来侵哈密之故,是因去年喀尔喀擒其阿尔泰打牲人、杀人,其贸易之人又为哈密人阻截,为此,欲蹂躏哈密。
康熙爷边再度遣使,晓谕策妄阿拉布坦天兵之威,边秘密通晓俄罗斯边界地方楚库拜姓城头目,令其加意防守边界,如有策妄阿喇布坦之人投向起处,即宜收留。
下巴被人把捏住,苏伟险些咬舌头。
四阿哥弯起嘴角,凑到苏伟耳边,“爷可还没吃饱呢!”
苏大公公眼睛瞪,准备往外移动腿还没来得及行动,整个人天地倒转。
“刚吃完饭!”被人扛到肩上苏某人蹬着腿大吼,“你肩膀顶到胃!”
四阿哥走到卧房,把人往床上丢,苏伟手脚并用地爬到床里,讨好笑道,“以后都不说你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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