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官们都出门,李彰善改适才激动和恐慌,沉静地走到阿齐鼐身边,“大人,会不会有危险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阿齐鼐看着那些焦急远去之人背影,轻轻吐口气,“咱们这次能不能安全脱身,可就靠他们。”
“你疯吧?那可是皇子!”旁边位司官,像是看傻子似看着李彰善。
“真要在通州出什事,咱们个都活不!”
“谁说是在通州出事?”
李彰善瞪回去,“只要人不知鬼不觉地运出城去,回头赖在谁脑袋上不行?法不责众,万岁爷想要追究,也得有证据啊。”
利字当头,几个深陷其中*员在见雍亲王后,都觉得脖颈发凉。此时被李彰善煽动,竟然就有些心动。
已经困得直打哈欠,与四阿哥草草吃晚膳,就爬上床。
四阿哥却睡不着,对着弘昇带回来大堆底账,眉头皱死紧。
“要查账也得明天再查啊,都这晚,赶紧睡觉!”
苏大公公很不满地拍着床板,硬是逼着四阿哥吹蜡烛,躺上床。
府衙内很快片寂静,仓场总署里却是灯火通明。
“大人,你怎看?”其中个看向阿齐鼐。
阿齐鼐捋着羊尾胡,闭目沉思片刻,双眼睁道,“时不待,留不留得这条命,就是今晚!”
看守国仓守卫和平时跟随运粮船运丁,很多都与仓场*员有内部关系。
那四五个司官听阿齐鼐和李彰善命令,立刻各自去调人。
大家约着丑时三刻动手,阿齐鼐则承诺会说服通州知府,睁只眼闭只眼。
“怎办啊,大人?”
四五个参与其中司官都看着阿齐鼐,上面要清算下来,他们个都跑不。
阿齐鼐坐在首位,白天仓皇此时都已消失不见,干瘦脸上,双眼睛像极仓廒里那些快成精老鼠。
“实在不行,拼吧,大人!”
李彰善白着张脸,拳头握死紧,“雍亲王只带队侍卫,连仪仗都没有,通州城里天天人进人出那多,谁会记得?眼下圣旨都还没到通州,是咱们下手最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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