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始终没说话,坐在座位上,右手敲着扶手。
“铁证如山,他们不认也不行!”顺天府丞连肖掷地有声地道。
王顼龄则和缓很多,冲坐在首位雍亲王拱拱手道,“事关此届参试举子,王爷还是要慎重。”
“在会试里作弊,还用这大胆方法,只怕是有仗可依,有恃无恐。”王鸿绪浅言道,“王爷还是应该尽早决断,别让有心人钻空子。”
苏伟站在四阿哥身边,听这话,暗地里撇撇嘴。
顺天府丞连肖又上前步道,“王爷,微臣觉得还是从那个举子下手,朝廷*员身经百战,未必害怕。但是那举子,没见过什阵仗,吓他吓,也许就能问出些什来。”
都是被封纸卷起来,塞进密封袋。
这夜礼部直亮着烛火,到快天亮时,终于校对完所有试卷。
没有再发现双卷出现异样特例,只有那两份。可这两份,也够石破惊天。
四阿哥立刻起草奏章,让人紧急送进宫里。
康熙爷得知消息大怒,命雍亲王彻查。
“此法不可,”蒋廷锡从旁开口道,“王爷还是应该从内部查清,若是冤枉那名举子,传出去岂不让天下学子寒心?”
“两份卷子就摆在这里,谁能冤他?”连肖很不服气地道。
“难不成是誊录所好心,自己帮他修改?”
“未知全貌,什都有可能发生,”蒋廷锡继续道,“这件事多少有些诡异,谁都知道会试磨勘定比乡试严格,怎能用这冒险方法?”
“人被名利迷昏头,什事干不出来?”王鸿绪轻轻哼声,被王顼龄狠狠瞪眼。
雍亲王没有允许参与磨勘*员离开,仍令他们住在礼部后堂,不许随意走动。
誊录所、对读所*员都被传到礼部接受调查。
根据朱卷上名目,要找到誊录和对读人很简单,但这几人却坚决不承认,哪怕动刑,仍然大呼冤枉。
参试举子个暂时没在京城,另个下顺天府牢狱,也是什都不肯承认。
六月初四,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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