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江玄瑾轻咳两声,“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
乘虚挠挠头,小声道:“属下倒是觉得这姑娘性子直爽,不像要害您。听她说那些话……”
“她话你也听?”江玄瑾皱眉,“跟在身边这多年,你还信这些花言巧语?”
乘虚顿,不敢吭声。
江玄瑾黑着脸想会儿,低声又补上句:“信不得,谁信谁傻。”
“药方啊,大夫不是说戌时末之前要再煎副吗?方子给,去找药童。”
“这……”乘虚摇头,“亲自去。”
怀玉瞪眼:“怎?怕给他下毒啊?”
“不是,但主子要入口东西,都该由把关。”
没好气地叉腰,怀玉道:“说来说去不就是怕他中毒?把关不就好?再说,这里就你个人,你去煎药,还不得来守他?真要害他,等你走不是样?”
李怀玉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瞅他:“你好看。”
胡说八道,生病人还能有好看?江玄瑾皱眉。
“你别副不相信表情啊。”怀玉道,“这个人不撒谎。”
此话出,江玄瑾气极反笑。
她还不撒谎?从遇见到现在,这个人嘴里句真话也没有!她要是不会撒谎,全天下都没骗子!
虚却是不声不响地站在远处。
揉揉眉心,他起身下床:“药方拿着,回府。”
“你急什呀!”怀玉爪子就将他按回去,“你府里熬药哪有这济世堂药罐子熬出来好啊?人家老大夫都说你这病来势汹汹,最好在这儿住两日好生调养。你要是现在回去,府里还不得乱成团?”
更重要是,江家哪有这儿好下手啊?到嘴边鸭子,定不能飞!
她这脸发自内心诚恳,看得江玄瑾疑惑。
乘虚听得呆呆,茫然地想,好像说得也挺有道理哦!
“那……”他拿出药方。
怀玉把抢过,捏在手里朝他挥挥就往外走。
床上江玄瑾睁开眼。
“主子?”乘虚有点忐忑地问,“要不属下跟去看看?”
“哎呀,你可终于笑!”怀玉乐得拍手,“笑起来就更好看!就喜欢看你笑!”
尤其是被气笑这种,特别解气。
江玄瑾黑着脸闭上眼。
怀玉乐呵呵地看会儿,便起身走去乘虚面前,朝他伸手。
“怎?”乘虚脸不解。
这人……难不成是真心为他好?
“主子,属下已经派人回去知会过。”旁边乘虚终于开口,“料想您也不愿老太爷担心,便说要在宫里再忙几日。”
乘虚都这样说,江玄瑾沉默半晌,终于是老实躺下去。
只是……
闭眼也忽视不旁边那灼热目光,他微恼:“你看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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