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叹息:“陛下重新阅过答卷,将他定二甲第六,也不知以后
本是想撑着脑袋睡会儿,但鼻息间全是江玄瑾身上味道,她皱眉,长长地叹口气。
到用午膳时辰,江玄瑾靠坐在床榻上,皱眉看着面前江焱。
“怎?”端着饭想喂他,但迎上这眼神,江焱怯怯地收回手,“不想吃这个?”
江玄瑾摇头:“自己来。”
“您手上还有伤呢。”乘虚皱眉,“要是不想小少爷喂,那属下来?”
江家人,当真都这样薄情吗?之前还好好,转眼就……
李怀玉翻开佛经,提笔刚落下个字,察觉到不对,慌忙就将笔迹给涂成团。
“怎?”徐初酿问,“写错吗?”
“……不是。”很是头疼地揉揉眉心,怀玉道,“不能抄。”
她正经写字,江玄瑾是看过,这东西写下来叫他看见还得?
怀玉轻笑:“这回是不是也没有解释机会?”
“你想解释什?”徐初酿看着她,“……去替你转达?”
“……罢。”想起眼前这人在江府处境,怀玉摆手,“反正也不是什大罚,无所谓,走吧。”
后头家奴跟着她,倒是没上来押。徐初酿走在她旁边,边走边小声道:“究竟怎回事啊?你身上衣裳怎成这样?现在这个时辰,为什不在墨居倒是跑来这里?”
李怀玉摇头,当真是懒得多说,只笑眯眯地道:“算罪有应得。”
江玄瑾也摇头,张脸青黑青黑。躺在床上被男人喂饭,这种感觉可真是……
“三弟?”江深从外头晃进来,看他在用膳,微微挑眉,“这种事儿怎不让弟妹来做?”
看他眼,江玄瑾沉声问:“选仕事情解决完?”
提起这个,江深还有点头疼:“给咱们家丢人,不过好歹没虚受魁首之位,听说陛下下令,将梁大人迁个闲职,罚几年俸禄,这件事就算完。”
只是迁位?江玄瑾眼神微动:“那白皑呢?”
徐初酿有些急:“你随意抄篇就好呀,不然也没法儿帮你。”
“多谢二嫂。”放笔,怀玉干笑,“还是在这儿跪着吧,正好昨儿没能睡着。在这儿还能睡觉。”
慌忙捂她嘴,徐初酿心虚地看看后头站着家奴,小声道:“你想睡也别说出来呀,带他们走,你好生休息。”
怀玉点头,看着她动身出去关上门,觉得这徐家小丫头还真是纯良可爱。
佛堂里燃着跟江玄瑾主屋里样梵香,前头尊木佛立于佛龛之中,四周垂着佛幔,还真是个适合静心好地方。只是只有个圆蒲团,她顶多能坐着,躺也躺不。
她笑得很轻松,徐初酿却看得很是担忧。
佛堂就在墨居里,是以前江玄瑾很喜欢待地方。怀玉进去跪在蒲团上,家奴便在她面前放长案摆笔墨纸砚,将要抄佛经搬到旁边放着。
“老太爷说。抄完这堆再吃饭。”徐初酿叹息,蹲下来在她身边小声道,“你就且先抄本,拿去厨房混混,能先给你拿饭过来。”
怀玉有点感动:“二嫂你真好。”
徐初酿摆手,她在江府里难得有个能说话人,自然是要对她好些。只是看弟妹这副模样,她心里也有点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