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无精打采李怀玉,听这话眼睛就亮起
“你个连正妻都没娶人,懂什?”江深啧啧摇头,“感情之事上,你们拍马也追不上,还是听听前辈话吧,有益处。”
江焱撇嘴,朝着江玄瑾小声嘀咕:“您别听二叔,其实小婶婶她……”
“你们两个。真当闲到要花那多功夫在这些事情上?”江玄瑾沉脸,“都出去。”
江深和江焱面面相觑,仔细想也对,谁都知道紫阳君忧国忧民,向对儿女之情不太上心,要他花心思去调教夫人,确是为难他。
那还是顺其自然吧。
这倒是真,江焱点头。可扭脸瞧瞧他小叔那眼神,怎好像不太待见二叔似?
“弟妹调皮,惹你不高兴是不是?”江深坐在床边道,“你光生气不行,得想法子让她乖乖听话,以后再不惹你生气。”
江玄瑾冷眼看他。
“怎?不信?”江深撇嘴,“你看你二嫂多听话?过门这多年,从来没次惹生气过,还不能证明驭妻有方?”
徐初酿是真……不说有多乖巧,倒是跟中邪似颗心全在江深身上,受那多委屈,每天看见他,眼里也还是会迸出光来。
会是个什安排。”
这听起来有些不公平,但江深是能想得通,毕竟白皑无官无职无背景,纸答卷把学官给翘翻,往日与梁思贤交好、甚至还有那些被梁思贤送上朝堂*员们肯定很是不满,就算他没错,也会对他仕途横加阻挠。
世态如此。
江玄瑾却是有些不满,但他没吭声,只垂眼静静思量。
“对。”江深转话头,“听说老爷子生气,把弟妹关去佛堂抄经书,到底是怎回事?”
两人走,江玄瑾垂眸轻咳,低声问乘虚:“当真被关在佛堂?”
乘虚点头:“二夫人亲自带人送进去。”
“那是清净地,容不得她那样人。”江玄瑾道,“去放。”
是心疼佛堂还是心疼人啊?乘虚悄悄抬眼打量他,却见自家主子脸上点表情也没有,完全看不出在想什。
于是他去放人,就半猜半蒙地对佛堂里人说句:“主子心软,夫人去好生哄哄吧!”
江玄瑾垂眸沉默,好会儿之后才轻声道:“你说。”
“你最大问题,就出在院子里人太少!”江深道,“弟妹难免觉得你不管怎样都只有她个,所以有恃无恐啊!你何不多娶几个……”
话没说完,江玄瑾就冷笑声。
江深识趣地话锋转:“当然,你这样性子,指望着多娶几个是不可能,但你也还有别法子呀。你得让弟妹在乎你,唯恐会失去你,这样她才会顺从你!”
“二叔。”江焱皱眉,“怎觉得你出主意有点馊?”
微微顿,江玄瑾皱眉:“什时候事情?”
“就是今儿早上。”江焱连忙道,“老太爷怪小婶婶没有在您跟前照料,反而四处乱跑,所以让她静心在佛堂里给您祈福。”
“没有必要。”江玄瑾道,“去把她放,她爱去何处就去何处。”
江焱愕然:“这怎行?”
“哎呀,你个小毛孩子在这里掺和什?”江深把他拉起来就往旁边推,“让你二叔来跟你小叔说,这些事儿啊,二叔最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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