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深眯眼,突然出手抓她手腕:“你在跟闹脾气?”
“此话何来?”徐初酿摇头,“妾身不敢。”
不是闹脾气,那为什会变成这种态度?江深想不明白,徐初酿直对他很好,很体贴,每次看他,眼里都有朝阳样夺目光。
可现在,她总是垂着头,偶尔看他眼,眼里也是黯淡片。
可眼下,这人听着,竟只是平静地点点头:“也是。”
江深愕然。
徐初酿依旧在想着自己事情,好半天之后,突然问他:“君上会救江白氏出来吗?”
“怎救?”他黑着脸道,“弟妹犯是死罪,就算他有通天本事,也扭转不这局面。”
想想,又补上句:“他也该写休书。”
然而,旁边这人听着,竟点点头:“好。”
江深噎,感觉自己早晚得被她气死:“好什好?”
徐仙入狱,她要不是在江府,早就被并牵连,眼下带她出去避风头,她还不识趣?
莫名其妙地看他眼,徐初酿道:“您说不带去,又气个什?”
“……”江深咬牙。
,她实在不明白有什医治必要。
江府,韶华院。
江深边看奴仆收拾东西。边用余光打量坐在旁边徐初酿,她已经很多天没同他说话,见面除行礼就是沉默,眼帘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什。
轻咳两声,他抿唇道:“你还有什东西要收拾?别等出门才发现漏。”
徐初酿在走神,压根没听见他说话,双眼盯着屋角放着花瓶,直愣愣,没个焦距。
是……还在计较他上回说话?江深抿唇,捏着她手腕手紧紧,低声道:“这个人,生气时候容易口不择言。”
“嗯?”徐初酿点头。“妾身
徐初酿怔愣地点头,捏着手里帕子,满心怆然。
当时她多羡慕君上和君夫人啊,没想到竟会变成现在这样。深情犹如此,那薄情呢?
看江深眼,徐初酿起身道:“妾身先告退。”
“你又要去哪儿?”江深忍不住跟着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道,“东西还没收完。”
徐初酿茫然:“不是不带去?您收自己东西就好。”
自从上回她回娘家,两人之间和谐状态就被打破,他知道自己当时说话过分,后来直想弥补她二,但这个人油盐不进,压根不给他机会。
也不知道是怎,看她现在这副冷淡模样,他来气得很。
徐初酿只当他是心情不好,又朝自己发火,垂眸忍着,低声道:“您带两位姨娘去就是,她们也能伺候好您,爹在牢里,总要去送饭。”
“孤鸾和催雪都会带,用不着你提醒。”江深眯眼,“她们比你识趣得多。”
要是往常他这说,徐初酿定会红眼,捏着帕子不知所措。
江深微恼:“聋?”
这声几乎是吼出来,徐初酿惊跳,睫毛颤半晌,低头问:“您说什?”
气不打处来,江深怒道:“说不带你走,你自个儿留在京都吧!”
重阳节将至。江家人都有登高望远习惯,恰逢京都有乱,老太爷便决定举家去爬临江山,除江玄瑾,府里人都去。
徐初酿作为他夫人,自然也是要去,他说这个只不过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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