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梧答:“不多,也不少,三百多两现银和六百多两
李怀玉很是坦荡地指指自己。
陆景行:“……”
“其实也不能怪,改流事是五年前就定下。那时候线城郡守对不满,便纵容线城百姓对相邻丹阳边城掠夺打劫,丹阳无主,又忙于与平陵君周旋,边城被线城人欺负得够呛,百姓自发地就把河道给堵。线城郡守告上朝廷,把他送来折子撕碎还给他。”
怀玉耸肩:“其实当时要是有空,就不会选这激进法子,毕竟连累不少无辜百姓。”
陆景行很欣慰,觉得李怀玉现在冷静不少,都知道自己激进。正想夸她两句,却又听得她道:“直接带人来线城,把那郡守打顿就好嘛!”
……
行至线城,入目皆是荒凉之景,李怀玉看看,道:“已经出紫阳,咱们可以在这里停留段日子,等等青丝。”
就梧低声道:“咱们与江家人这闹场,君上还会把青丝送回来?”
“别人不定,他肯定会。”怀玉道,“跟正直人打交道就是有这个好处,不用担心他食言,亦或是做出什不道义之事。”
陆景行伤势好不少,已经能下地,此时斜靠在马车边,直冲她翻白眼:“说姑奶奶,你在别地方停留都可以,线城?你看看这地方能住人吗?”
确是这个道理,人和畜生样,骨子里都是贪恋温暖安逸,被人想着法子驯服,就会心甘情愿地呆在牢笼里。
他走不掉,驯服他人却走得很果断。
“君上。”御风从外头进来,拱手道,“宁郡守传话,说主城那边几位重臣都到阴平,您若是得空,下午便见见。”
江玄瑾回神。问:“哪几个人过来?”
御风答:“唐忠唐郡守,并着刘躬、钱闻书等。”
陆景行:“……”
就梧很是赞同地点头:“两城矛盾是由那郡守而始,账确该算在他头上。”
“可惜现在人跑。”怀玉唏嘘,往四周看看,“就剩下这座荒城。”
目及之处满是黄土,土地里偶尔有人影,都是在扒拉着干裂地,找有没有能吃东西。
“咱们在那黑店里搜出多少银子?”怀玉问就梧。
走两里地,连个像样客栈都没有。分明已经是秋天,这地方也不下半颗雨,地上土都结成块儿。
“你知道江玄瑾为什想让帮忙治这地方吗?”怀玉抱着胳膊问。
陆景行抽南阳玉骨扇出来,展在身前摇摇:“你能做什不清楚,但他非要管这不属于紫阳地方,摆明是别有居心。”
摆摆手,怀玉道:“人家这回真是冤枉,这地方唯条河在三年前断流,是因为丹阳条河道被改流向。若是丹阳边城肯把堵河道疏通,这线城旱灾可以缓解不少。”
陆景行愣:“还有河道改流这种事?谁干?”
“吕青呢?”
御风想想:“宁郡守似乎没有提起他。”
吕青是江府出去人,直在紫阳之地替他做事。江府人都来,按理说他是定会来迎,怎会没来?
仔细想想,距离上回接到他消息,似乎已经过去半个月。
眼神微凉,江玄瑾道:“乘虚,去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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