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腿上听着。她今天系
条旧丝巾，还略微画点妆，可是变化不大，也可以说，效果不是很好，没有遮住黑眼圈。
在身后寻找上次那个老人，没有找到。今天林牧师讲两个故事，
个是该隐杀兄
故事，个是亚伯拉罕献子故事。“天，该隐拿些田里出产，做祭品供奉耶和华。亚伯也从羊群里挑投胎生羔子，捡最肥献上。耶和华惠顾亚伯和他羊羔，却不接纳该隐和他土产。该隐大怒，脸阴沉。耶和华问该隐：你为什
沉下脸生气？你要是做对，自然会接纳。做得不对，罪就蜷伏在你门口，垂涎窥伺。就看你能不能将它制服……该隐对弟弟亚伯说：咱们去田里走走！来到田间，该隐突然扑向弟弟，将他杀……耶和华说，你干什啊……”姑鸟儿可能是因为昨儿晚折腾，发烧，中午没吃多少饭，此时烧还没退，在三姑怀里昏昏欲睡。该隐，该隐，这个名字真好听。讲完该隐，林牧师又讲亚伯拉罕，底下突然有人问，林牧师，你有孩子吗？林牧师没有回答，继续讲亚伯拉罕在祭坛上铺好木柴，把儿子捆，然后举尖刀在手，对准儿子。底下又有人喊：林牧师，如果你有孩子，你会把他送到山上，让他做燔祭羔羊吗？林牧师看着问他人，说，不知道，上帝没有熄灭所有困惑，但是上帝指引前行。《希伯来书》里有段话，送给这位朋友：是，人都怕落入永生上帝手里，但是其实那是得福，到头来要享永恒之福，每当上帝给们训示，就聆听；当他将圣言置于们面前，就诵读；当他伸手召唤，就回答：在这儿。
祷告完，林牧师拿着箱子走过来，注意到三姑有些微微发抖，放五角钱，三姑说，张默，你带着姑鸟儿上楼，和牧师说两句话。林牧师说，不用，这儿说吧，来都是家人。三姑抱着姑鸟儿说，听你讲这久，想问你，如果虔诚地侍奉上帝，上帝能听见愿望吗？林牧师说，能听见，但是不定会实现，上帝有更广大愿望，包含你。你愿望就像滴水，上帝愿望就像大海。三姑说，生中，如果上帝不停地试炼，但是看不到希望，要如何信仰上帝，上帝在哪？林牧师说，你有所依赖吗？三姑想想说，有。林牧师说，们所依赖，们称之为上帝。你有良心吗？三姑说，有。林牧师说，良心是上帝声音。他摸摸姑鸟儿头，说，姑鸟儿发烧。三姑说，好像是昨晚冻着。林牧师从兜里掏出几片扑热息痛说，这药老随身带着，给姑鸟儿半片儿半片儿吃。三姑接过，说，刚才说到愿望，牧师知道愿望吗？林牧师顿下说，无法全知，知道点。三姑说，牧师知道依赖吗？林牧师说，知道点。三姑说，刚才你布道，有句话也是想对你说。林牧师说，什话？三姑说，当你伸手召唤，就回答：在这儿。南方远也不远，没有家，有这双腿，可以直往南走。林牧师抱着箱子看着三姑，有那几秒钟，感觉他眼睛变成金色。最后他点点头，说，知道。然后向下个人走去。
散场之后，和三姑打扫讲堂，姑鸟儿吃过药，在阁楼上睡。三姑哼着歌，把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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