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啧啧称奇,觉得乌鸦
小二是来送热水,这是虞钦下楼时吩咐事,于个时辰前。
宴云何在醒来时便发觉虞钦不在房中,但他也不好奇虞钦去何处。
太后命虞钦过来,总有其目。他不会因为这段时间和虞钦相处得还算融洽,就忘记彼此身份。
虞钦有自己事做,他自然也有。
宴云何推开窗子,发出鸮叫声,不多时,只通体漆黑鸟扑腾地落在窗子前。
这回便没有热情挽留,宴云何虎着张脸,跟着虞钦出青楼。
直到回天字号房,宴云何才靠在榻上感慨:“虞大人若是不做官,当个说书先生也不错,这般会编。”
虞钦解开身上裘衣,上面沾满脂粉味道,他不喜欢。
对于宴云何打趣话语,他只回敬道:“比不得宴大人戏好。”
宴云何虽是打探消息,却也实实在在喝不少酒,此时正烧心呢,他半躺下去,酒劲上来难免昏沉:“想吃桃花酥。”
幸好宴云何此时没有喝酒,不然肯定要被这声石破天惊“捉*”,给呛个半死。
富商们面面相觑,看向门口虞钦,再八卦地瞅着宴云何。
宴云何即刻收拾好脸上表情,露出怒容:“给你脸!不要以为爷宠你段时间,你便能蹬鼻子上脸!这种地方也是你能来吗?”
虞钦挑眉,没想到宴云何接着演起来。将个三心二意,又好面子富商演得淋漓尽致。
锦衣卫指挥使目光实在具有压迫力,只扫房中众人眼,大家都被这眼刮出周身冷汗。
他这个内线实在特别,其他人都用信鸽传书,她却训练群乌鸦,但不得不说,乌鸦确好用,能很好地隐于夜色之中。
宴云何从乌鸦脚上取下漆黑信筒,取出纸条,迅速地阅览遍后,便将纸条焚烧干净。
回头,乌鸦竟还没走,立在窗边歪着脑袋看他。
宴云何敷衍地摆摆手:“回去找你主人要奖励,这没有。”
用完就扔,好不要脸宴大人还企图把窗关上,气得乌鸦嘎嘎大叫,险些将窗子啄出个洞。
虞钦正站在那偌大床前,思考另外开房,又不引人注目可能性。听到宴云何自言自语,他眸光微动。
宴云何是被小二拍门声惊醒,他许久没有这毫无防备地睡过。
听到拍门动静时,他猛地翻起身,心脏砰砰直跳,双眼通红地望着门口,下意识想要摸刀却摸个空。
意识逐渐回笼,宴云何才意识到这里不是沙场,他在云洲,和虞钦起。
这个念头微妙地抚平宴云何现在不安情绪,他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道:“怎?”
宴云何心下暗叹,虞钦演技有待进步,这眼神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当下把杯子摔到虞钦身前,打破那微妙氛围,作出副酒后失态模样:“要撒泼就回去,没看到爷现在正谈事吗?!”
这时刚才那位白衣富商立刻出来说和:“云公子,莫要动怒,好好说便是。”
其他人纷纷应和,大家都是生意场上人,个个都是人精,都要体面,自然不会放任他们在这里大吵大闹,引来围观。
宴云何抹把脸,作出副难堪模样:“实在抱歉各位大哥,今日就先回去,下次再请你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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