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宴云何看着虞钦身上裘衣,是他在赴往云洲路上,送对方那件,他缓慢地眨眼,压下那股涩意:“以后也来找你喝酒。”
虞钦停步子,宴云何心头随着他驻足,逐渐沉下去。
他语速加快地补充道:“不会来得很频繁,就是偶尔来找你。就像今晚这样,只是喝喝酒,又或者去街市上吃点东西。”
虞钦转头望着他,那目光极
虞钦被问住,半天才斟酌道:“重要。”
宴云何将玉佩攥在手中:“重要你还随便送?”
虞钦平静道:“没有随便送。”顿顿,他又补充道:“你佩戴起来比合适。”
宴云何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唇角,他忙饮口果酒,才勉强镇定下来,把玉佩挂回腰上:“也觉得很适合。”
他高兴,就没收住自己,多饮几杯,虽然没醉,但也有些微醺。
没想到现在倒是只能用这个身份来接近虞钦,在两人都心照不宣情况下。
然而虞钦态度比他想象中要好,本以为虞钦不会接受他这般自欺欺人,没想到反而配合他演下去。
毕竟是个连来看他,都要用上迷药胆小鬼。
宴云何饮口果酒,他从刚才就注意到,虞钦腰上配东西:“你腰上那个紫玉葫芦还挺好玩,能不能给看下。”
虞钦刚拿起酒杯,闻言默默放下,解开腰间玉佩递给宴云何。
收档,人流如织,虞钦没有骑马,更没跟宴云何同骑匹,而是牵着马缰绳,小心带他避开行人。
这样看来,鼎鼎大名都指挥使,瞧着倒像他侍从,这般贴心。
来到酒馆门前,虞钦刚伸手要扶宴云何下马,就被对方眼疾手快地躲开。
宴云何生怕这人像抱他上马那样,当街抱他下来,那也太丢人。
他莽撞地往下跳,右腿果然泛起疼痛,宴云何故作镇定:“没事,先进去吧。”
酒馆里不时进些客人,他们在里边待阵,待到街上人渐渐散,才起身离开。
宴云何走在虞钦侧方,对方手里还牵着他那匹马,走得极慢,应该是顾忌着他腿脚不便。
“大人。”宴云何突然开口。
虞钦侧过脸,静等他说话。
他们之间很少有气氛这样好时候,好像直以来,他们总是紧绷着,对立着,你来往,短兵相接。
宴云何就像第次见到这玉佩般,在手里把玩许久,啧啧称赞:“这玉佩合眼缘,拿别东西跟你换行不行?”
虞钦垂眸饮口酒:“不必换,送你。”
轻而易举得到玉佩宴云何,反而有点不高兴。
当初他可是用玉佩换,还倒贴不少银钱,凭什游知何什也不需要付出,就能平白得个玉佩。
“这玉佩对你来说不重要吗?”宴云何问。
这都不知是今晚第几次虞钦看着他腿,还很有针对性地,只看右腿,宴云何基本上能够断定,虞钦是知道他真实身份。
“走吧,进去坐。”宴云何说完,迈步进去,在临近门口位置坐下。
他跟小二要壶果酒和点心,又给虞钦点跟上次样酒。
直到面对面落座时,宴云何才油然而生出种奇怪心情。
他本以为不会再用这个模样见虞钦,所以才在暗巷里胆大妄为,对美人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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