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愣半天,把抄起膝弯把孔言玺抱起来,飞快奔向郁名坊茶楼:“来人,来人!孔少爷受伤,快救人!”
孔言玺紧紧拉着梁霄衣襟,虚弱哀求:“把弟弟……送到……那儿……再也别回来……剜他身上沉沙族印,再也别回来……”
梁霄与孔少爷相熟多年,自然明白孔言玺所说是何处,立刻叫来郁名坊茶楼里亲信,叫他去处理。
郁名坊茶楼也是齐王府除杏堂外个情报点,这里面全是齐王府眼线,忠诚于齐王爷和世子殿
孔澜骄被药液压制住全身经脉,这药只对沉沙族人起效,且药效足以持续数月。
孔澜骄被守卫压住双臂架下去,瞪着眼睛,无言望着他相处十二年最亲爱陌生哥哥。
孔言玺扶着腹上伤口,脸色苍白如纸,艰难地指着孔澜骄,命令道:“孔澜骄……蓄意刺杀家主未遂……给杖刑处死……今后族谱上除他名字!”
守卫迟迟不敢对自家二少爷动手,孔言玺气急,将家主令牌拿出来举在面前:“是沉沙孔家家主!谁敢抗命!”
孔澜骄被按在地上,当众行刑。
过反抗孔言玺,时被自己亲哥哥按住颈脉,脖颈上被猛然插根极其细竹管,药液缓缓注进脖颈里。
孔澜骄天生力量过于常人,而这药液却能压制他气力,使他不过与常人气力相当。
孔澜骄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娇小温柔哥哥,身体经脉中气力飞速流逝,孔澜骄翻身想抓住他哥哥衣袖,却从床沿上翻下来,倒在地上,瞪着布满血丝眼睛看着孔言玺。
“哥哥……你……要杀……?”孔澜骄挣扎着爬起来,艰难地爬到孔言玺脚下,用力攥着他衣摆,仰头看他,“哥哥……连也……不相信……你直恨抢你风头是不是?”
孔言玺细瘦指尖微微打颤,眼神发抖低头看着他:“你抢不走风头。”
道道戒杀杖落在背后,痛得钻心彻骨,孔澜骄狠狠瞪着他哥哥,疯狂挣扎嘶吼:“孔言玺!你这个小人!枉费自幼跟随于你,半点异心也无,从没想抢你家主位,为你除那多绊脚石就是为不让你受委屈!你就这报复……啊!啊!孔言玺!!!恨你!不会放过你!”
梁霄进来时候,孔家二少爷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息,不知是死是活。
孔言玺用药布按着自己腹上伤口,跪在他身边,用沾血手给弟弟理理头发。
“言玺……”梁霄慢慢停脚步。
孔言玺抬起头,大眼睛里都是眼泪,眼神凄凉望着梁霄,藏蓝羽裳被血染成深紫色,他背着落日余晖,凄然回眸笑笑,缓缓倒下去。
孔言玺缓缓跪下来,双手夺过孔澜骄手中短刀。
“你要干什?!”孔澜骄眼睁睁看着孔言玺端起他手中短刀,往自己小腹上猛然插。
孔言玺吐口血,扶着腹上伤口拉开房门跌跌撞撞跑出去,朝驿馆众守卫求救:“来人!孔澜骄谋害家主企图篡夺家主之位……来人……把他拿下!”
孔澜骄愣住,看着地上趟血淋淋痕迹,看着自己染血手,恍如当头棒,让他浑身都僵冷难忍,冷汗转瞬间湿透全身。
他手心里落颗从孔言玺衣摆上拽下藏银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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