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枯山派师祖最宝贵东西,苏肆可不止知道,他还看过。
偌大个气派厅堂,里头全是鸡零狗碎日常用品。从断剑挂画,到破酒坛旧门服,种种破烂应俱全,活像哪个被盗墓贼光顾完墓穴。就这样,时敬之把切与两人有关事物全收着,在枯山派占最隐秘地皮,每次回来都要逛上几逛。单说那宿执挂画,还是赤勾教里得来呢。
总来说,药到病除旗算是其中最像回事东西。欲子这玩意儿,当真可怕。更可怕是,尹辞本人完全没有意见,快把人纵容上天。
当事者都没吭声,他们这些局外人又能说什?
纵然那贼人千辛万苦进屋,也只会得到兜子茫然。然而此刻有尹辞这个大前辈盯着,苏肆理亏在先,哪敢多嘴。
闫清见瞒不住,摘下蒙眼布条,顺便把致力于逃跑阿四揪得更牢实。
“那是第代时掌门,还有他唯徒弟。”他肯定屈临风猜测。“选拔结束,多谢二位前辈出手协助。各位原地休息吧,待会儿会把你们送下山。”
双鬼眼露出来,此起彼伏抽气声登时响起。这会儿谁也不敢闹,全都直勾勾看着树上两人。衬托之下,阿四悲鸣格外嘹亮:“三子,你开始就算计”
何九悲痛地扭过头,这人能与闫掌门如此亲密,必然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他到底招惹个啥啊,话说回来,谁知道会有这种和小孩子较劲高人?
“苏肆,确实有人跟着你上来。”
你怎能下此狠手……”
杂役三子面无表情。
“闫清,你们这边有两个可造之材啊。”
唰啦声,药到病除旗随风舒展。个青年坐在枫树枝上,自上而下瞧着他们。那人面容异常明艳,年龄亦像三十上下。他看着无忧无虑,轻松至极,眉眼都渗深深笑意。
屈临风下认出这人气息刚才故意释放敌意,正是此人。但瞧他老神在在模样,完全不像是被捉个正着偷儿。
闫清看眼半点邪气不
尹辞正给孩子们分发甜糕茶水,他动作有多温柔,语气就有多冰冷。
“那人精通隐匿法术,想潜入敬之房内偷东西,被们抓个正着。此回们并未提前告知闫清,是他通过线头断出来。”
他们故意留衣料线头,闫清心细,定然不会错判。不像十指不沾阳春水某位教主,炮仗芯子和鞋绳都未必能分清。
“要不是们正巧回来,说不定真叫他得手。”时敬之摩挲着宝贝旗子,哼哼道。“最宝贝东西全在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给你个小教训,也算们相识场。”
顺道用门派选拔来给他个教训,那他还真有面子。苏肆与何九同瑟缩,声不敢吭。
“那边也挑好人。”
又个人影出现。那人看着稍稍年轻些,也是副惊世相貌。他在同根粗枝上停好,顺带在身边人发顶烙下吻。
兴许是门派里师兄们。这同门关系未免也太好点,屈临风看得出神。在他身边,何九屁股坐上枫叶堆:“闫清?刚才你们叫他闫清?”
屈临风疑惑地扭头。
“枯山派掌门就叫闫清!赤眼闫清!”何九抓住他衣襟猛晃,张脸憋得通红。“能直呼他名字,肯定是……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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