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员马车有专门装饰色用以表明品阶,除非是谢府或是国公府这种顶级高门,从木质与马品种就能看出对方家族非富即贵,也就不用多余装饰。而对面那辆马车显然不是后者,那看上去应该就是普通百姓或是六七品小官马车,或许是刚好路过?
卞昀骂过程中,他手下已经自告奋
观老国公生,可谓是履历清白、策勋彪炳,唯独有个小小污点,这就是老国公唯孙子卞昀。
老国公平生只有个儿子,早早地过世,只留下个小孙子,被视若珍宝地养大,老国公对其可谓是倾尽心血,小时候这孩子倒是还好,虽然资质般,但好歹也会读书会写文章,可没想到这孩子长大后,性情大变,天天斗鸡走犬、欺良霸市,愣是变成清凉台无人敢惹四害之首,仗着家中宠爱,好几次对着老国公都敢出言不逊、动手动脚。
终于老国公寒心,给他送去西北托养在桓家,指望着他能够在边境磨砺成材,再不济也能眼不见为净。要说老人家毕竟心软,嘴上说着再也不想见到他,但心中其实还是惦念着那孩子,这次七十大寿,手下人揣摩老人家心意,还是把世孙公子给召回来。
结果就生出事端。
可以确定是,卞昀在桓家待两年并没有洗心革面,甚至因为过于愚蠢,把周围人得罪个遍,连向来热衷于给人养孩子桓家人都觉得这人没救,平时睁只眼闭只眼,只看着他不出大错就算。
而卞昀在青州待得也不舒坦,从前在盛京为所欲为,如今在桓家地盘上却还要受人管教,他自然百个不乐意,直琢磨着回京去,好不容易这次赶上老国公大寿,他终于得偿所愿。
不爽很久卞昀到盛京,看见那群来为他接风洗尘狐朋狗友,本性立刻复萌,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恨不得在大街上横着走,今日是韩国公七十大寿,众人都让着他,他也更加得意忘形起来。他这次入京特意带两箱子如意翡翠作为寿礼,命人好好地装,打算送入府中哄爷爷高兴,结果装有礼物马车在府门前差点与另辆马车在对面相撞。
车夫缰绳拽得太急,马车倾倒,箱子也全部撞翻在地,庆幸是提前装垫棉花,如意翡翠样也没摔坏,可出这个岔子,卞昀却大为恼火,直接跨坐在马上,用鞭子指着对面马车破口大骂起来。
李稚到时机很巧,他正好看完全程,虽然下着,bao雨天又黑,画面比较模糊,但在场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过错并不在对面那辆马车上,卞昀急着送礼回府,将车马在随处可见行人街道上驾得飞快,时没刹住惊到对方马车,对方原本都已经停住,马受惊才又跑两步,所以才会差点撞上去。
卞昀压根不理会这些,见对方没有立刻滚下马车来赔罪,他心头火就蹭下窜上来。李稚听着对方嘴中滔滔不绝喷出来盛京话,他确实有些没想到,个名门贵公子能骂得这下三滥,口夹杂着个“贱民”,他周围那群狐朋狗友和侍卫们也跟着起骂,街上声音嘈杂无比,对面马车上人估计是被这人山人海阵仗吓懵,连头也不敢露,只有那个可怜马夫在外面吓得浑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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