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低下头吻着他。
李稚抱住他,加深这个吻,随着愈发缠绵起来,他忽然生出个隐秘又疯狂念头,他不想将这段故事在历史中隐去,他要正大光明地将他们故事载入史书,史书列传四百篇,王侯将相亦成灰,他要让后世每个人都看见,他们相爱,震铄古今。
念头转瞬即逝,寂静深夜,李稚坐在案前本本翻阅着批好文书,谢珩坐在旁陪着他。
两人说许多话,但谢珩其实也记不太清具体说什,大部分时候只是李稚神采飞扬地说,他在旁边静静倾听,暖色烛光照着两人脸颊,像是过去许多个平淡温柔夜,那刻他是真能感觉到,人生就在这光影徘徊中无声无息地过去。
过于亢奋李稚并未察觉到谢珩异样,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设想,“等科举在南方重开,切势力重新洗牌,东南朽木才会明白,何谓不可抵挡之势,他们什也阻止不,北方门户朝着整个中州敞开,变革思潮将席卷天下。他们憎恶什,恐惧什,偏要去做什,今后海内必将归顺北方,新朝政见必将改变天下。”
谢珩注视着李稚,那张脸熠熠生辉,他看得目不转睛,他能感觉到,其实此生早已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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