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Chapter 21(2 / 3)

陆应如没有像往常样直接去工作,而仍背对着秘书,淡淡道:“Abe,你觉得这份工作怎样?”

秘书先生极其难得地迟疑秒,因为他从没有被问到过这容易回答问题:“非常好。”

陆应如:“当然知道这是份好工作。”

Abe:“陆总,意思是,很喜欢。”

陆应如转过身,没有看秘书,径自向办公室走去:“那你很幸福。”

心疼与骄傲感觉掺杂在起让人心口辣痛,这太过分,钟关白心想,或许他应该开始信教,哪种都可以,只要那个教神仙愿意让陆早秋康复,他便愿意用辈子虔诚祷告。

等做那最后次治疗时候,陆应如给钟关白打电话,说要准备让陆早秋去德国治疗。确,两周时间已经到

“现在情况?”陆应如问。

“正在做治疗,目前看来没有明显效果。”钟关白看着高压氧舱里陆早秋,他好像睡着,闭着眼睛。

陆应如那边沉默会:“如果还有残余部分听力话,至少可以用助听器。已经安排好后续治疗团队。”

衬衣上口袋。

于是那天陆早秋练完琴推门出来就看见门檐上垂下根朱红色绳子,下方挂着片三行笺,笺下还坠着朵新鲜浅蓝色五瓣花。竹笺在微风中摇晃,陆早秋把那小片东西托在手心:

早秋

阳光照亮

你也照亮阳光

Abe跟在陆应如身后,看着她比例完美背影。那是常年自律结果,每寸骨骼与肌肉都长成营养师与健身教练指定标准样子。“那您……”开口瞬间他就意识到这对于下属来说是个极其不妥当问题,无论是问陆总是否喜欢她工作还是问她是否幸福。

“而幸福是种小概率事件。”陆应如翻开财报,“出去吧。”

Abe在带上门瞬间,看见陆应

钟关白隐约听到背景音中有个低沉而不容置疑男声:“叫他不要拉小提琴,纵容他玩到二十多岁,够久。”

“应如姐,早秋——”

知道。”电话那头传来高跟鞋声音,陆应如走几步,离开原本房间,她声音听起来可靠无比,“这里有。”

陆应如站在露台上,看着东半球夜空,这里已经成不夜城,在几十年间拔地而起建筑无数,如星子般璀璨密布窗户里坐满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人。

“陆总,上半年财报。”领带系得丝不苟秘书拿着叠材料走到她身后,低声提醒。

钟关白买电钢琴放在楼中空房间里,陆早秋走进去时候钟关白正在弹琴,没有开电源。

眼里黑白琴键沉落自动转化成脑海中音符,那是种神妙感觉,陆早秋只看串跑句就知道那是首即兴曲子,但是旋律是那样明晰,甚至可以感觉到琴声中情绪。

他去琴房拿起已经松琴弦小提琴,走到钟关白身边,偏头压住小提琴,凭借这几天练习过无数次方法调好音。

琴弓没有碰琴弦,完全靠着手指对于琴弦松紧感受。那应该是件不可能做到事,但是当陆早秋拧完最后根琴轴后,扬起琴弓,用小提琴完全重现遍钟关白即兴曲主旋律。

分毫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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