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要什?”四喜涎着脸凑到沈玦跟前,偷偷摸摸地抚他发丝,“想要可不就是个你?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夜夜难眠呐。”他发丝冰冰,在掌心轻挠,像挠在四喜心尖上。他心里早想
四喜捧着扑腾扑腾心回到自己屋里头,他方才起歪心思,偷摸蹲在沈玦窗户底下,蘸着口水戳出个洞,偷看沈玦洗澡,没成想瞧见他大秘密。这秘密足以置沈玦于死地,他脸上染上疯狂神色,这下沈玦就是想反抗他也不成。
喝几口茶,四喜冷静下来,坐在桌前门心思盼起天黑来。冷不丁,沈玦开他门,脸色阴沉地站在外面。
四喜对他来意心知肚明,仍是假惺惺地笑道:“这还没到子时呢,没想到你这猴急。”
沈玦缓步踱进来,屋里头泛着股说不清道不明味道,他嫌恶地捂住鼻子,打量屋里四处物件。沈玦只穿件亵衣,外面披着薄薄袄子,刚洗完澡,湿着头发,水珠沿着发梢蜿蜒地流入衣领,沾湿片,苍白肌肤像沾水玉般通透。
四喜失魂般直勾勾地盯着沈玦那截皓白脖颈,口水几乎淌下来。
确信自己可以平步青云。这几日牛得跟什似,恨不得尾巴都翘到天上。
沈玦拌几下饭,漫不经心地道:“成。”
四喜闻言大喜,沈玦嘴角泛起抹没有笑意笑,“今晚子时,会去你屋里找你。”
“好好好,等着,等着。”四喜喜不自禁,双手伸过来想捧沈玦手。
沈玦抽身退开,正好避开四喜魔爪,手挥,把筷子丢在桌上道:“没有胃口,你们自己吃吧。”
太监是很奇怪生物,明明斩断那截根物,心里欲却丝毫不减,反倒比从前更加放肆,女玩男也玩,不男不女更是来者不拒。
宫里头不乏太监虐杀对食风言风语,据说尸体泥烂片,惨不忍睹。然而皇宫向来不是讲公道地方,上头人罚下来最多不过几板子事,此风遂愈演愈烈,若非乾西四所里住都是疯子,只怕这些狗胆包天还能把手伸到宫妃身上。
沈玦冷冷地看着他,道:“你都瞧见?”
四喜眼里射出阴险光,反问道:“瞧见什?”
“别跟玩花招,想要什,说。”沈玦漫不经心地乱翻四喜桌上匣子,倒腾出串串珠宝,不知道是他从哪个宫院里顺来。
四喜想去追,高妃忽然拉住四喜大叫起来:“饿死本宫!饿死本宫!本宫没有吃饱!”
四喜气急败坏道:“吃吃吃,撑不死你!”
沈玦关上门,屋里冷清清,直棂窗忘记阖上,案头落许多花瓣,细细碎碎地缀在摊开书页上。他关窗子,朝脸盆走去,把方才被摸右手浸在水中擦又擦,擦得皮肉红彤彤片才罢休。想起四喜嘴脸,恶心得难受,沈玦抬手掀翻水盆,又踢翻张凳子,气才略略消些。
在外头忙天,浑身上下粘腻得难受。沈玦打水,拎回屋洗澡。微烫水浇在身上,驱赶身上疲乏,沈玦洗把脸,水珠从眼睫上滑落,像花瓣上水滴。
正擦着身子,窗外传来哐当声,沈玦猛地转过头,披上衣服推开窗子,只见地上散地花盆碎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