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汗血宝马,会儿还得回去看着小崽子们给那匹祖宗刷毛。”意味深长地顿顿,老太监耷拉着眼皮,看向夏侯潋道,“皇上得匹好马,正好起兴致,十五要去猎场走遭。打巧手底下看御厩曹琅病,看着有些凶,轻易是好不,你要不要来替个班儿?”
说着又眯眯笑道:“你不是总想着要离开乾西四所?这回围猎,贵人们都在,你去露露脸,说不准能挣个好前程。”
夏侯潋个假太监跑去凑什热闹,正打算拒绝,后边儿传来沈玦声音:“闫公公,四喜大病初愈,精神头尚不济,贸贸然跑去伺候,只怕会冲撞贵人,不如由小代劳,不知公公意下如何?”
闫公公上下打量夏侯潋几眼,道:“咱家看着四喜精神不错呀,仿佛还硬朗许多。”
沈玦个眼风扫过来,夏侯潋连忙捂着心口“嗷”声,道:“干爹,您有所不知,儿子这叫‘虚壮’,虽大病没有,可小病不断,如今心口也犯疼痛毛病。儿子是没这福分去伺候,不如就让沈公公去吧,他是好兄弟,他去也样。”
闫公公叹口气,道:“行吧,你自己没上进心思,也便罢。沈玦,你明日过来,咱家领你熟悉熟悉御厩。”
沈玦低眉顺眼,应声“是”。
闫公公甩着袖子走,夏侯潋望着他佝偻背影,狐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病着时候不来,病好反倒上门来,恐怕这厮居心不良。”
“无妨,只要围猎能见着魏德,便是好事。”沈玦拂拂衣袖上不存在灰尘,举步进屋。
夏侯潋大骇,这不要命该不会想趁围猎刺杀魏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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