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是有人劫持你!”刑部尚书惊疑不定。
“可惜那几人都是亡命之徒,被咱家人逮着,个个竟都咬舌自尽。”沈玦看向徐若愚,冷冷微笑,“所以,这些人到底是谁,只能问你
徐若愚手上发着颤,缓缓朝沈玦叩下头去,道:“督主大恩,卑职没齿难忘。可如今,督主犯此大错,卑职不能助纣为虐!督主大恩,卑职来世再报!”
“咱家可当不起你报大恩。”沈玦笑声,接着道:“后来,咱家派人去你家里查,果然什都明白。”
徐若愚怔。
沈玦击两下掌,高声道:“把徐高氏带上来!”
个太监带着个老妇人从人群外走进来,老妇人揪着帕子,打眼看见地上徐若愚,扑上去,嚎啕哭道:“儿啊!儿啊,你怎成这副模样!”
,早已改头换面,不是当初容貌。不过,他曾经受沈玦唆使,为卑职易容,让卑职假扮成早已在洪水之中溺死福王进京逼宫,那人皮面具卑职还留着,请诸位大人过目。”
徐若愚从怀里拿出福王面具,呈给锦衣卫,锦衣卫呈给座上三位大人。三人凑在起细细观看,面具软若人皮,果真是福王模样,三人面面相觑,将面具传下去,底下众卿挨个看过,纷纷低声细语。
刑部尚书沉声道:“夏侯潋,这你作何解释?”
“卑职从未见过这副人皮面具。”夏侯潋道。
有人道:“或许是徐若愚找江湖术士做人皮面具,随意攀诬厂臣也未可知。”
“娘!”徐若愚看见老妇,也红眼眶。
步障之后,太后握紧拳头,丹寇刺进掌心。
左都御史疑道:“这……”
“老夫人,这几日你都遇着什,五十与大人们说吧!”沈玦负手慢慢道。
老妇擦干净眼泪,哽咽着说道:“那日本在家中种花,忽然有人捂住口鼻,把劫到个不知什地方,看起来……好像、好像是个田庄。他们不许随意走动,成日只能待在屋子里,问他们是什人,抓来干什,也不说,只让安生待着,不许乱跑。心里着急,可个老人家,走路都费劲儿,根本没法子。幸亏前日,厂公派人来救,才得以出来。”
徐若愚咬牙道:“那便请大人绑来辰字颗诸番子,当日千里奔袭寻找福王,诸兄弟都在场。还有东厂大档头司徒谨,都是从犯!请大人上大刑,不怕他们不说实话!”
众臣都点头,要听实话,还是得上大刑才行。
刑部尚书刚要让锦衣卫上刑具,沈玦朝中央踱几步,开口道:“按说咱家才是这当事人,你们偏偏揪着夏侯潋不放,却不问咱家半个字,是何道理?”
刑部尚书尴尬地笑笑,道:“厂臣说是,若厂臣有冤屈,尽管分辩便是。”
沈玦掠眼徐若愚,徐若愚忙低下头,分明是轻飘飘眼,却寒凉得犹如冬日冰雪,徐若愚浑身都发着冷。沈玦收回目光,扯出抹冷笑,道:“咱家直奇怪,咱家分明对你不薄,当年你流落江湖,欠屁股债,你那六旬老母被讨债堵在家里出不门,还是咱家替你还债,提拔你进东厂,你才活出个人样儿来。从前还说要怎肝脑涂地报答咱家,现在转头全忘,倒成条疯狗,胡乱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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