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下有男女,长男,也就是金李氏舅舅不爱学戏,做布匹买卖,李太公就让自己个得意门生入赘,娶金李氏母亲,生下孩子随李姓,依然是李家基业。
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金李氏本有个弟弟,十岁多点不幸出天花夭折,她爹也染上病,没多久过世,金李氏相公金礼发早年自己也组过小戏班,就趁势接管李家班,怕李家班改成金家班让李家人心里难受,就改名来喜班。渐渐做大,来到京城讨生活。
王砚道:“这就有趣,就算金李氏父亲和弟弟都死,寡母撑不起个戏班,她还有个舅舅,戏班原本就该是她舅舅,怎能姓金?”
李七道:“唉,此事说起来可叹,李太公实在是个大善人,可他李家不知怎,子息不旺。李大少爷娶数房妻妾,始终只有个女儿,二十年前,死。后来过继个孩子,只为接那些买卖生意,始终不是亲生,也看不上这个戏班,所以就归外孙小姐夫君。”
王砚微微颔首:“那位死掉小姐,就是这出戏里玉蝶吧。你为什说她死得蹊跷?”
管事应声,正要走,兰珏又叫住他:“罢,先别说戏本事情,只说刚才这出戏唱得不错,难为他们,让这几个戏角儿还有管事到小花厅去领赏。”
管事领命匆匆离去,兰珏与王砚先到小花厅中,过不许久,刚才扮小丑汉子带着扮玉蝶和胡郎两人到小花厅,汉子脸已经洗干净,唱《狐郎》那对男女脸上还带着妆。
兰珏让仆役另拿几封红包赏赐,几人千恩万谢地接,兰珏又道:“刚刚听着两个戏本起唱,倒错乱有趣。但不知能不能看看改之前和改后戏本。”
戏班三人互望眼,依然是那汉子赔笑开口道:“兰大人,对不住,们班主吩咐过,戏本不能轻易拿给旁人看……”
兰珏抬抬手,左右服侍诸人皆退下,厅门合拢,小花厅内,只剩下兰珏王砚和这三个戏子。
李七道:“禀大人,分家之后,大少爷就住在李家老宅隔壁,因此他家事小人再清楚不过。死去孙小姐名叫璃娘,打小养在深闺中,和那些高门大户家小姐样,门风再严谨不过。”
璃娘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偶尔过来
兰珏道:“天已不早,和王大人还要上朝,就长话短说不再绕弯子。你们故意把新旧两个戏本互换着唱,是早已认出请这位是刑部王侍郎,特意唱给他听罢,此时有什话,可以直说。”
下首三人神色变变,那中年汉子扑通跪倒在地,叩首道:“小这种雕虫伎俩,果然瞒不过两位大人法眼,大人,们班主遇害蹊跷,当年李小姐死得也蹊跷。小方才斗胆,想请青天大老爷明察!”
王砚整整衣衫,端正坐好:“李小姐是谁,你们班主遇害又有什蹊跷?”
中年汉子道:“回大人话,此事说来话长。这来喜班本叫李家班,小名叫李七,唱《狐郎》这二个,个是侄儿晴舒,个是外甥女香荷,都是旧李家班人。”
原来,这个戏班本是金夫人金李氏娘家,金李氏外公李太公早年唱戏,后来自己做班主,组个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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