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犹豫道:“这是无关闲话,据说们班主老爷,当年想娶,本是璃娘小姐,并非家夫人,但因他家里是做过戏班,才改聘夫人。”
王砚笑道:“若非娶你们夫人,恐怕也没这个戏班,这就是命中注定。”
李七道:“是啊,夫人生产后不久,夫人弟弟就出天花死,可不就是命。”
长叹声。
戏班三人走后,王砚捧着茶盏出神良久,道:“佩之,此案你怎看?”
李七说,是,这个戏写完时,金班主有事不在京城,金夫人都命他们先排着,结果再日班主回来,见到戏,十分不高兴,说万万不行,又找人重写,所以他们手里才有两个本子。
“小是看来第个本子,猛然想起这件蹊跷之事,班主又忽然遇害,小觉得实在蹊跷。来兰大人府上唱戏时,小五认得王大人,小斗胆,故意让他们把两个本子混淆唱,好请大人留意。请大人恕罪。”
兰珏只管喝茶听着,王砚道:“是,你这承认也想到,你们固然不记得词,也不该把新旧两本戏在扇子面上糊错,这番做作,反倒露出马脚。”
李七叩首:“大人英明锐利!明察秋毫!”
王砚展开扇子,呵呵笑道:“罢罢,本部院最不爱听这些阿谀之词。你觉得多年前李小姐之死与今日金班主遇害大有关联,是因张屏写戏本而起,但并无实际证据,此事需详细查证。但你尽可放心,若有冤屈,定能大白。李家有你这样位家仆,亦算得义奴。”
姑母这边走动之外,几乎从未见过外人。
可就在某天,璃娘突然死,衣衫齐整,死在床上,面容安详,好像睡着样。
家里人不明白她死因,偷偷请来个神婆问讯,神婆说,璃娘小姐是被精怪吸走魂魄。
王砚轻叩桌案:“荒唐,荒唐,无故,bao毙,怎不报官?”
李七垂首道:“……小本不该说这种话,当年,私下里,小曾听到种说法……之所以没报官,是因为验看璃娘小姐尸体,发现她已有数月身孕……”
兰珏打个呵欠:“又不在刑部做事,能怎看
李七又连连顿首。
他与另两人离开之前,王砚又唤住李七,像随口似问道:“对,李小姐身亡时,金李氏与金礼发成亲没?”
李七道:“刚成亲不久,夫人当时身怀有孕,在娘家养胎,璃娘小姐经常过来陪她说话,据说……”
李七神色闪烁下。
王砚道:“据说怎样?”
王砚猛拍座椅扶手:“这分明是*杀,更要报官,无知草民,为区区脸面,放脱个凶犯逍遥法外近二十年!”
李七道:“但璃娘小姐委实没有与男子接触机会,即便她到本宅来,亦是走小门进内院,闲杂人等根本无法靠近。神婆说,小姐定然是被精怪给迷,于是就秘密办后事,连……连尸首也是烧成灰,再下葬……”
王砚皱眉不语,片刻道:“后来呢?”
李七道:“后来……后来此事就不再提,这事本该早就过去,没想到班主找人写戏,夫人竟然让人照着这个写戏。戏写完后,班主很不高兴,让们不要排,又着人重写。”
王砚挑眉:“是你们班主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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