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钧被他看得好笑,时又想近他身
却不料他话音刚落,颊边就被裴钧嘬来口,惊得他立时睁眼,竟见裴钧悠哉抱臂倚在他右手角桌上,正没羞没臊地挑眉眈着他:“那今日此事呢?”
“你——”
姜越瞠目便要斥他,岂知裴钧见他看来,竟似早有预谋般探身偏头就又嘬在他嘴上,下不够,还迅速嘬第二下。
在姜越反应过来时,他人已被裴钧揪着前襟、扣着后颈轻轻啄吻起来,稍挣动,吻在他唇上力道还更显攫取与凶猛,几乎夺尽他呼吸,叫他不由轻启齿关以求喘息,而这张口,却又被裴钧逮住机会就探舌勾入,在他唇齿间时而攻城略地、巧取豪夺,时而轻柔缠绵、舐如护犊。
时他撑在座上手都软,刚要抬起来去卡裴钧脖子,不料却反被后者先步摁住手腕,狠狠推抵在后壁上。他睁眼,只见裴钧已欺身过来抵住他额头,咫尺间,其乌黑长眉下目似弯月,此时正看来他眸里,当中神色与其说是笑意,倒不如说是将他全然看透清明。
越袖中,可还没等他掰去姜越指尖,姜越却已敏锐地反手扣下他手腕——这招擒拿,带得他猛地往前倾,脸就陡然靠向姜越去,时连鼻尖子都快戳在姜越脸上。
姜越愣,连忙要收手退开,岂知手却被裴钧牢牢握在袖下,挣动间抬头,又见近在咫尺裴钧突然闭上眼。
姜越眉皱:“……你做什?”
裴钧睁开右眼看看他,依旧紧拉着他手腕,颇诚恳道:“让你亲回来。”
姜越瞬间俊脸大红,把就将他推开,其力道之大,直把裴钧砰声摔去车壁上,哎地叫。
他心下震,只觉自己在裴钧如此目光下,切心迹竟似无可遁形,而裴钧见他又要转头避开目光,却把将他脸捧回来,强迫他对视着,偏头轻轻说句:
“姜越,你下回若是再将想说成不想,那可就不管会不会弄皱你衣裳。”
这句话语气极为轻快,甚至带着玩笑意味,可由裴钧说出来,却不知何来股淡然威压。他说完这话,先慢慢放开姜越手腕,再徐徐退后撤离姜越近身处,然后在姜越终于吸气回神时,收手坐回他原本座位,这才真正轻巧地笑起来,哄姜越道:“好,不招你,不然叫那满宴老朽见着晋王爷红脸去赴宴,明日上朝又不知要怎编排。”
可巧应他这话,马车正渐渐慢下来,帘面车夫报声:“张府到。”车便停稳。
外面搭好下车脚凳,请晋王爷下车,可车中姜越却还在心神巨震中未得平息,双英目依旧紧盯着右手裴钧,满脸都是防备和警惕,似惊似怒似怨,同上回被亲是模样。
“无耻!”姜越咬牙低骂句,再度闭上眼静息凝神、不去看他,只当眼不见为净。
裴钧却揉着后背仍旧招惹道:“让别人亲,你不高兴,让你亲,你也不高兴,那你要怎才高兴?”
说完见姜越还是阖眼不见、充耳不闻,他便谨慎地凑过去些,郑重神容,轻声说:“姜越,那日在车里亲你,是因为——”
“不想听。”
姜越凉凉打断他,垂着睫羽微微颤,平静道:“那日之事,你便作从未发生过,今后也休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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