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这样啦,以后发烧感冒都来医院查查,行吗?”凌旎好声好气,“别担心,你回家看看小说听听歌,难得不上学就放松下。”
谈情被她打发回去,到家就开电脑上网仔细查她这个病,看到很晚才揉揉眼睛睡觉。本来想手术当天请假去医院陪她,凌旎却不同意,让他周末再来。
谈情个人在家捏彩色粘土,先捏出棕色花盆,再捏株从泥土中生长绿色植物,接着延展出枝叶,开出朵白色无味花。全程他用数码相机拍摄上百张照片,然后导进电脑里剪辑配乐,做成支十几秒定格动画。
这姑且算他项娱乐活动,只不过得瞒着母亲玩。当父母还没离婚时候,谈情更多时间都是跟父亲待着,男人是个知
转天大早两人就到医院,先打麻醉,喉镜做大概半小时。等医生说结果时,谈情又被母亲阻止在门外,这次他自顾自进来,往凌旎身边坐,盯着医生看。
“这是你孩子吗?”医生问,“情况可能比你想象中严重点,还是让家人早点解比较好。”
听这话,谈情脸色冷下去,凌旎马上握住他手。医生说:“现在可以确诊为声们型喉癌,如果不放心这个结果也可以去北京医院再查次,但应该不会有第二种情况。不过也没必要太紧张,你属于发现比较早,可以做激光切除,手术没有创口,术后住院周左右就可以回家。”
凌旎松口气,又问:“会影响说话唱歌吗?”
“恢复好就没问题。”医生说,“建议你换份工作,你本身不抽烟不喝酒,但工作环境空气污染,每天吸粉尘对身体很不好。”
谈情当然没有把祝涟真当时做法说出去,好歹是个未来明星,这种爆料恐怕会影响形象。经历两次短暂相遇,谈情因此记住他名字。
母亲九点多钟还在医院做检查,谈情出于担心过去看看情况,到诊室门口,母亲却用严厉目光示意他在外面待着。
谈情坐在走廊塑料长椅上等,医院气味容易让人心慌,又或许是自己出现某种不详预感,整颗心都有点没着落。母亲终于从里面走出来,轻描淡写地催他回家。
“怎这久?”谈情问。
“做检查呀,明天得空腹做喉镜,今天就验验血,看心电图,排除传染病之类。”凌旎告诉他,“没事,大不做个小手术。”
“知道,谢谢医生。”凌旎不自觉握紧谈情手,“那……麻烦您尽早帮安排手术吧。”
走出诊室后,谈情沉默不语。凌旎看他好像情绪低落,便主动笑起来安慰:“说对吧,顶多做个小手术,幸好咱发现得早。”
谈情依旧板着脸,“还是催你,你才来医院。”
“是,妈妈得谢谢你啊。”
“你总是不重视。”谈情又说。
谈情停住脚步,“不是还没确诊吗,你怎就知道会做手术?”
“哎就这说。”凌旎嫌他大惊小怪。
谈情欲言又止,字句斟酌半晌,才说:“明天请假吧,陪你来做喉镜行吗?”
凌旎嗤笑出声,摸摸谈情脑袋,“人家都是孩子病妈妈请假陪护,咱家可倒好,反过来。”
谈情没有半点笑意,向她强调:“就这定,老师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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