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相信少主能明白他片苦心!
……
江肃解开袖带,将外袍脱下,皱着眉去洗自己手上与衣袖上血迹,他方才赶得太急,路轻功追赶,衣上血迹早已风干,如今想要靠着搓洗将血迹洗干净,实在有些困难。
他身边也没有皂角,偏偏这白衣服就是麻烦,那点血沾水晕开,将衣服染得大片红红白白,丑得令人不住去看。
江肃有些心烦,他实在不擅长做这种事,如今这衣服看起来还不如不洗,哪怕他以内力将衣服烘干,上头也跟染坏大片粉红般,看起来简直有说不出古怪。
“再不过去就要迟!”贺灵城咬牙切齿,“你难道忘记谢无教主事吗?”
乌歧这才终于憋出个词来,道:“会有阴影。”
贺灵城怔:“阴影?你在胡说八道什?”
乌歧:“少主,阴影。”
他实在说不清楚这件事,干脆抬手比划半天,贺灵城这才猛然顿悟,明白乌歧这句话到底是什意思。
贺灵城与乌歧二人神色凝重,对视片刻,贺灵城忽而便站起来。
“不行。”贺灵城神色紧张,万分担忧,恨不得立即从这儿冲出去,“不能让少主这这个正道狐狸精走到块!”
乌歧吓跳,匆匆拉住他,同他摇摇头。
“他自己事。”乌歧说,“你不要打断。”
贺灵城挑眉:“这不是少主自己事,这是整个圣教事。”
他干脆将衣服丢,再转头看,李寒山蹲在旁,好像方才洗完他剑,正要动手去解自己身上衣服。
李寒山觉察到江肃目光,时动作僵滞,实在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想当着江肃面将衣服脱光,可又觉得自己想法
他觉得乌歧说得对。
少主如此纯情,今日方才被那个止水剑派狐狸精引导至这步,那也就是说,这显然是少主第次,而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比较脆弱,自己若是贸然闯出去给他们来点什惊吓,万少主就此留下阴影,如教主般从此再不能人道怎办?
不行,他不能出去。
反正这种事,谁也不吃亏,时欢愉罢,邪道中人,他们看得开!
至于事后如何,他可以等切结束之后,再好好与少主谈谈。
他可还记得呢。
若当年不是那个止水剑派温青庭勾引先任教主谢无,圣教又怎能落败成这副模样?
谢则厉虽总是干些欺男霸女丢人事,可他好歹是将圣教重新扶持起来,贺灵城虽看不惯谢则厉这些年做事,却也知道谢则厉确是教主之才,反而是李寒山,他仅仅只是武功高罢,若轮到他上位,教中那干虎狼,只怕他个都镇不住。
想到此处,贺灵城不由更加郁卒,如今谢则厉中毒,教中事务看来是要移交到李寒山手上,可李寒山什都不懂,这些年又是谢则厉人独揽大权,教内甚至没有人能协助他处理教中事务。
有此先例在前,贺灵城难免便要对忽然出现在教中正道中人心生警惕,他下定决心要去打断此刻少主与江肃亲热,绝不能让这最后步成真,可乌歧看上去却很不认同他做法,偏偏乌歧汉话又不太好,只能拽着贺灵城衣袖,皱眉苦思冥想该要如何劝说贺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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