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归静静看着他。
季寒低声道：“其实
也并没有那
喜欢剑。”
句话轻得近乎耳语，赵剑归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
。
他忽然觉得季寒甚是可怜。
……
季寒：“所以他就把他送出教，送到寻常人家中……义父宁愿他辈子碌碌无为，也不希望他踏入江湖半步。”
赵剑归时竟不知要说什才好，他想想师父若是不教自己习剑又会是怎样
光景，他想不出来，只好随口感叹道：“这大概便是父母对子女爱吧。”
“他年岁与相仿，今年应该也有二十余岁。”季寒神色看起来微有落寞，“他或许已是个农夫，是个商贩，或是个文人，却绝不会是个身不由己江湖人。”
赵剑归明白：“肯定有不少人觉得你捡个大便宜。”
魔教讲究血脉相承，教中若有人因此不喜欢季寒，确实在是再普通不过。
赵剑归脱口道：“那你喜欢？”
这句话词本上没有，他想自己大概是被词本带坏。
季寒愣好半晌：“你……你和剑怎样。”
赵剑归点点头，十分难过：“明白，在你心中连把剑都比不上。”
季寒：“……”
季寒抿着唇，言不发。
赵剑归问：“你是不是……直很羡慕他？”
季寒似乎吃惊：“你怎会这说。”
赵剑归说：“只是胡乱猜想。”
两人又静片刻，季寒忽而开口：“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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