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时分,负责全家伙食少爷厨子终于不情不愿地从书房出来,再次,bao露在严小刀见缝插针火力逼迫之下,几乎是被严小刀视线追逐着背影。
凌河垂着眼睫在平底煎锅上烹制他美餐三道菜。严小刀般中午吃三道菜,晚上吃五道菜,吃得已经忘记洋货市场打包回来盒饭是什味道,此时开口确实对不住主人如此尽心尽力
凌河从厨房里溜达圈回来,又端碗粥:“早饭就这些,多没有,今天累懒得做。”
严小刀连忙接过来,狼吞虎咽,以捧场速度把碗粥喝光,温存眸子里都透着安抚讨好之意。他又不笨,需要表态度时候也很会来事儿。
严小刀嘴唇上挂着碎米粒,点头:“不错,你以前说你不会做中餐?”
凌河帮他抹掉米粒,自然而然地舔干净手指:“看菜谱刚学会。”
凌先生煮这锅粥可比洋货市场早点铺子里卖好喝多,是要提前将米泡软,拌入油和调料,用小砂锅熬出来,特意放小刀爱吃皮蛋、瘦肉、榨菜丝和姜丝。
半个身子都压上来,以肘抵胸,居高临下姿势将蛮横霸道演绎得淋漓尽致,滴中药也不准浪费,硬是捏鼻子灌到底!严小刀喉咙连滚带爬似起伏,急速狼狈地吞咽,最后在凌河松开手刹那呛得脸红脖子粗,捂心狂咳不止。
严小刀反省与凌河日积月累相处,他已经对这种有毒亲密行径习以为常甚至甘之如饴。别人绝对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骑他头上,只有凌河敢,所以别人他也爱不上。
凌河却在心里吐槽,张文喜那小子开出来药方,口中药汤就值五万块,喝个药就是喝金子呢,你知道这药多贵吗严先生?
苏哲小弟抖掉单身狗腔寂寞心情,特意在自己早餐粥碗里放两只勺子。他用这只勺子喝口,说“这是自己喝”,再拿另只勺子喝上口,口中念念有词说,“这是老公喂喝”。
毛致秀被苏哲逗得伏在沙发上大笑,骂某人“整天自己给自己加戏!”
严小刀趿拉着拖鞋晃进他不太熟悉、迷宫样遍布暗器机关厨房重地,咳声:“凌河,想……”
凌河将擦手巾往灶台上甩:“忙,上楼看月底账本。”
严小刀:“……”
凌河不动声色地再次躲,就是要堵住严小刀试图严肃谈话张嘴。
严小刀盯着这人飞速闪进二楼灵活身影,以凌先生贯心思智慧,已经猜出他想要说什。
“你笑什啦?你反正也没有讨到老婆!”苏哲气哼哼地抄起两只勺子,怒对他家凌主子和严总,“这两个人是不是应该收拾收拾干脆搬出去住,不要这碍眼,把钱和别墅留给们!”
毛致秀指天画地,慷慨激扬地附和苏哲:“对!凌总,严先生,你们两个把钱和房子都留下,可以卷铺盖搬走,快搬走!”
严小刀是很绷得住劲儿性格,不至于让几个小年轻煽风点火几句,就要嘚瑟地当众表演。他心里憋着这件事,对凌河不得不开口,只看凌河给不给他机会。
两人早上就不对劲,神色踌躇欲言又止,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吹出层波澜……
严小刀刚想张口,凌河端着空药碗又回厨房,刻意躲避着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