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青年骑着白马,英俊非凡。他赤裸上身,只穿白色长裤,蜜色胸膛上垂挂无数金色挂饰,连黑发上也缠着宝石。他冲人们点头微笑,目光掠过历险者们所在之处,笑意更浓。
是张年轻但精于算计脸。
“王!王!”人们欢呼、大喊,飞星崖上酒气、香气愈发热烈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
鱼干晚上不睡觉,辗转反侧(也就是不停在余洲肩膀头发里钻来钻去,滚来滚去)。
渔夫帽答非所问:“别喝。”
他斜瞥余洲碰酒手。
“姜笑说,酒不能喝。”余洲火速放开酒壶,渔夫帽又解释,“你别看她手里有酒,其实自己口都没碰。”
“喝也没事,姜笑在‘鸟笼’里呆三年,她已经成年。”柳英年说,“除非这酒不对劲。”
渔夫帽:“那你喝。”
十足,面带好奇,会儿站起会儿蹲下。鱼干在他头顶打滚旋转,和樊醒完全同调,两个人都不肯放过面前发生任何细节。
余洲冲过去,强行把人抱起,回到伙伴身边。
樊醒忽然笑:“好玩。”
鱼干恼怒,偏偏被余洲抓住,挣脱不:“看看怎!又不加入他们!”
“小心你鱼眼变针眼。”余洲威胁,“非礼勿视,不懂吗?”
樊醒睡不着,抓它又抓不到。
鱼干唉声叹气,鱼鱼忧郁。
余洲:它怎?
樊醒:春天到,又到动物那什季节。
柳英年低头狂吃果子。
说来奇怪,周围活色生香,但人人坦荡,不觉得这有什不对劲不妥当。余洲看着看着居然也习惯。他专盯身材健壮男人,想想自己瘦弱体格,心里羡慕得很。
樊醒坐在余洲怀里,也懒得动弹,把余洲当沙发样靠着。他左看右看,忽然问:“不是说今晚可以在这里见到个最尊贵人?是谁?”
带路少女所说之人,余洲猜测,极有可能就是这个“鸟笼”笼主。
樊醒话音刚落,飞星崖边人忽然传来欢呼。无论是狂欢者还是醉醺醺人,都开始往小路移动。余洲他们所在地方地势较高,站起来就能看到小路上行来队人马。
身后灌木丛动静停,几个人嬉笑打闹走出来,又开始倒地喝酒。鱼干注意力被转移:“哇……”
樊醒看它:“什感受?”
鱼干:“好想做人。”
余洲双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和柳英年大眼瞪小眼。渔夫帽最为自在,他像看戏样快乐,不时地笑笑。
余洲没见过他笑,实在很好奇:“大哥,们还不知道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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