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调查到他头上时,他正好在家里陪护母亲。三轮车早已干干净净地洗通,没留痕迹。
神秘杀手又次成为城中热议。
但这次截然不同。网络和报刊上不再详细刊载少女遇害情况,论坛里凡是讨论这件事帖子,很快被删除封禁。胡唯甚至不知道死在自己手里女孩叫什。他开始感到气愤,自己权威性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得到确认。人们不再讨论,也不往女孩和凶手身上安任何桃色故事,更没人去探索胡唯内心想法。
醒目是各种搜查通告、悬赏线索。
第三次动手时间间隔更短,元宵发生命案,等城中渐渐平静,胡唯在六月又动次手。
方推到这里,河中鱼虾啃血肉,只剩具骨架,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追溯案情线索。
在短暂安心之后,胡唯惊奇地发现,事情发展出乎他意料。
在网络和报纸上,在街头巷尾,人们议论案子和凶手,竭尽所能猜测渔网含义。他们用有限信息复原江面路情况,结论是:凶手高智商,缜密,渔网是某种宗教仪式,或者和凶手心里往事相关,扔进水里是因为凶手喜欢水,或者害怕水。他定受过伤,被女人、被看不到摸不着权力,他定愤懑绝望自,bao自弃,定不甘不满但又求告无门,他定迫于无奈,定无路可走。
胡唯从未感到这样惊奇。他如此平凡甚至卑鄙——这是父亲骂他时常说话——可因为杀个女学生,因为莫名其妙处理手法,他变得如此特殊。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鄙,却有这多人主动地、急切地为他寻找理由开脱。
他有时候会去临江中学接孩子,家里只有辆电动车,不是他用,就是孩子用。初中部和高中部在同个校区,胡唯常常能在校门口看到许多快乐健壮女孩子。
胡唯盯上其中个。雨夜里,他骑电车跟在少女背后,用接近第二个受害者手法,压制这个虽然机灵,但敌不过男女体格差异女孩。
“可惜,还没开始搞,就掉进‘陷空’。”胡唯说,“她也掉进来,应该早就死吧。”
姜笑问:“她叫什?长什样子?”
胡唯失笑:“
那些层出不穷新鲜理由,让胡唯哈哈大笑。
他决定再做次。就按照那些人说,再重复次。让他们继续猜,让自己继续成为神秘者,成为恐惧和威胁化身。
第二次下手,难度比第次高。胡唯没有在江面路动手,他骑着摩托车,跟在女学生背后,在无人小路上袭击她。切顺利,他摸到自己喜欢、结实肢体,他侵犯无还手之力少女,把袋子套在猎物头上,欣赏她窒息时痉挛和挣扎。
胡唯品尝到之前错失、巨大快乐。他异常冷静,在决定如何处理尸体时,挑中常去送货小区。小区就在临江中学对面,小区里有几家水果店,偶尔,胡唯也会帮他们拿货和运果。
因为洪诗雨遇害和另个男学生失踪,学校警觉许多。小区里学生不少,对外来人员审查也很严格。但门卫不检查货物。胡唯仍旧骑他电动三轮车,借运货机会熟门熟路地进小区。趁着夜深,他绕开摄像头,把尸体塞进假山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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