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觉得他
“贺兰砜,你把人拐到哪儿——”
陈霜句话没说完,贺兰砜直接抱着靳岄跳下马。他仍将靳岄扛在肩上,只回头应句:“今晚在这儿过夜。”
靳岄臊得脸红,掐不到贺兰砜脸就去掐他腰。贺兰砜嘶地吸气,在他臀上拍掌,另手已经推开房门。
陈霜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进门,连灯烛都没点。他也不敢再靠近,怕听到什不该听声音。与飞霄面面相觑后,他牵着缰绳,边低声骂贺兰砜,边往明夜堂后门马厩走去。
靳岄房中片漆黑,只有透窗月光亮得像雪。贺兰砜把靳岄放在床上,不敢用大力气。靳岄张开手脚看他,两人在暗处对几个眼神,靳岄又笑起来:“天爷爷,你让明天怎面对陈霜?”
利用?”
靳岄不答,只是看他。贺兰砜这人总让他意外,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这头驰望原邪狼总有自己逻辑、自己原则,轻易就能打破靳岄加诸自身束缚枷锁。他甚至怀疑,自己做切事情在贺兰砜眼里都是正确,绝不必质疑。
几乎同时,他想起贺兰砜曾说话。靳岄心中叹:他差点儿忘记,高辛人用生命来信任自己勒玛。勒玛胜过他们生死,胜过大地和苍穹规则,更别谈人世俗律。
他吻贺兰砜下巴,嘴唇触碰贺兰砜未清理干净细小胡茬,贺兰砜皱皱眉,嘀咕句“亲错”,按着他下唇令他张开口,舌头像蛇样潜进去。唇舌摩擦感觉令靳岄战栗,他有那刹那似乎听见雷声,像那日在燕子溪小舟之中曾听过雷声。
厮磨半晌,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在彼此眼里读到同样渴望。贺兰砜忽然弯腰,把将靳岄扛在肩上。靳岄吓跳,揪着他衣服:“放下来!”
“管不着。”贺兰砜听他笑就想立刻堵上他嘴巴。他伸手去床头摸索,果真在小暗格里找到那木盒子。旋开后确有异香,令人心头轻盈,丹田却隐隐发热。
两人也不扭捏,发狠地吻,像场撕咬。屋内地炉燃着,从外头带入寒气很快消散,朦胧月色里只剩两具热汗淋漓躯体。
如此这般,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热念平息,贺兰砜拨开靳岄汗湿头发,舔他鼻尖汗水。靳岄身上汗也似乎带着那脂膏香味似,他舔完还不够,又去吮靳岄眼泪。
“你是狗?”靳岄被他折腾得手脚发软,伸手捏他脸,“舔得没完。”
“……你好吃。”贺兰砜深深在他颈上吸嗅,“让吃你吧,靳岄。”
贺兰砜哼地笑:“等找张床。”
他把人扔上飞霄,自己也跨上马背。靳岄差点坐不稳,颤巍巍找好位置时飞霄忽然冲出去。他把抓住缰绳,贺兰砜直接把他揽在自己怀里,粗声粗气:“你用那东西习练过?”
靳岄忍不住大笑,马儿穿过树林,往回飞奔。贺兰砜怕他冷,紧紧地将他压在自己怀中,把手伸进他狐裘,威胁道:“不许笑。”
靳岄仍旧笑,贺兰砜撩起他袍角,手往衣下探。马背颠簸,靳岄很快就笑不出来,扣住贺兰砜手腕:“别动……”
入城后城门便关。眼看前头就是那小院子,陈霜坐在墙头打喷嚏,远远看见飞霄小步跑来便立刻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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