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
“老师你是神人吧？！你这是练
多久啊？”
“话说练这玩意儿到底是要干嘛啊。”有个男生已经开始烦：“这不是跳舞课吗。”
助教接过毛巾擦下汗，斜睨那男生
眼。
“你要是这点体力和肺活量都没有，别想着在演唱会上连唱带跳能撑满两个小时。”
霍刃不主动搭理裴如也，裴如也在角落全程玩手机，等着复活倒计时时候才扫他眼，完事继续专心打游戏。
这两个小时过得格外漫长，大部分人坚持不下来。
他们不敢当着裴老师面摸鱼聊天，就有下没下跳，或者佯装着拉伸放松拖时间。
霍刃跳额头后背全是汗，三十分钟时候小腿已经快没知觉。
有个助教老师似乎是有意证明什
，在旁边观望会儿，也拿根跳绳站在前面。
练习生们分散着站开，注视着落地玻璃墙中其他人，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今天是总教练裴老师过来授课，”助教提起声音：“他有直接否决权，你们最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听讲！”
裴如也点下头，压根没打算讲课，看向助教道：“给他们发跳绳。”
跳绳这两个字出来，有人脸都白，显然回忆起筛选考试时无比漫长痛苦那整个上午。
助教们领着学生搬箱子过来，把跳绳重新发到他们手上。
手比照着样貌名字认清，尽可能开始预先排位。
定要找到自己位置，把威胁和差距看清楚。
宿舍里其他三个人见这小孩沉默寡言，也不怎跟他聊，大晚上在对着镜子练以前学过街舞，边扭屁股边聊最近娱乐圈八卦。
第二天第节主课就是舞蹈，整整两个小时中间没有休息。
霍刃到教室时候，感觉气氛不太对。
等两节课上完，裴如也收手机走人，助教们招呼两声也纷纷走掉，其他学生跟着作鸟兽散，只有少数几个留
她起跳，身体就轻盈好像完全没有重量，起落都可以随意控制，摇绳也快没有任何延迟。
众男孩眼神都跟着追过去，下意识地发出几声惊呼。
霍刃还在给训练室其他人做体力排序，把自己定在第十二名左右位置。
等三十分钟结束，那老师收手就停动作，把绳上计数器亮给他们看。
半个小时两千五百个。
“最终考核舞蹈题目也是由出。”裴如也淡淡道：“个小时四千个，怎跳都可以。”
他挥下手，坐回练习室角落沙发上开始玩手机，修长笔直双腿随意交叠，多句话不说。
大伙儿脸‘你是不是在逗们玩表情’看着他，有些人开始闷头跳绳。
霍刃心想合着这几个月都是来公司有偿跳绳，看眼时间开始控制呼吸和体力消耗慢慢跳。
他现在连个小时连着跳都做不到，距离合格线差得远。
不光是圈学生在围着个人求签名，连之前他看见那两个助教也脸忐忑羞涩，拿着本子在旁边捂着嘴笑。
他绕过她们去找自己站位，抬头时看清楚中间那个人脸。
裴如也。
是那天在停车场捡到他那个人。
上课铃声响，裴如也拍拍手，助教便跟着吆喝：“上课，把无关东西收好，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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