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质问:“田队,们班邵警官为啥好几天不来上班?”
田正义点头:“对,他回家。”
罗强追问:“他为啥回家?为啥还不
邵钧也不是故意把对方晾那儿。他当时走得急,从办公楼直接取车出门,就没来得及去监区宿舍跟罗强“开小会儿”。
这事儿他也不能找同事传话,让同事给罗老二带话说邵三爷回家看姥爷去老二你别太想别等急啊。他更不能往监区宿舍楼打电话说这些家务事,给犯人打进电话,都是专人监管、严格监听。
罗强那天坐在厂房里,呆坐着,双豹眼直勾勾环视着人,垂着两只手,个鸟笼子也没做出来。
他现在这滋味儿,就好比他自己被关在座巨大鸟笼子里,飞不出去。
田队长纳闷儿,好心好意地过来提醒他:“罗强,怎?不舒服?有什心事儿跟说。”
他姥爷在电话里拷问他,劈头盖脸得:“钧钧,你这段时间做什?你多久没回来看?”
邵钧跟他姥爷贯嘻皮笑脸,小孩恃宠耍赖,没个正形:“姥爷好!忙,您想啦,想就回去趟,看看您呗。”
他姥爷从鼻子里喷出声:“好什?老子后天做寿,你真惦记你姥爷姥姥吗?你还过脑子吗?!”
邵钧这才傻眼,在电话这头抖三抖。
他最近确实啥事都不过脑子,罗老二生日他能记在心上,他姥爷寿辰他竟然就给忘,太没心没肝小畜生。
不属于谁家小三小四,就真正属于他邵钧人。
那天晚上在小公寓里,邵钧让云楷师兄推到墙角挤着蹭着摸几圈儿。
邹云楷憋得够呛,真是把身段都踩到脚底下,低声恳求:“小钧,用手成不成……”
男人之间节操下限眼都望不见底。这要是往常,云楷师兄这低声下气地求,邵三爷急人所急,帮对方手活儿趟,撸把咱还能掉块肉?
他眼前却闪过罗强那双阴郁眼,泛着腔委屈怒容,,bao躁蛮横地抱着他乱啃时红肿眼眶……
罗强闷声道:“老子没话跟你说。”
田队长说:“你不干活儿,这礼拜工分工资还要不要?”
罗强冷眼回道:“老子稀罕?”
如果邵小三儿走,不在清河,他还挣这些工分工资有个屁用?坐牢还有什念想?
傍晚下工之后,罗强再无法忍耐,脑袋瓜都烧疼,把揪住田正义。
等到罗强发现邵钧离开清河,“不见”,已经是这人走天之后。
罗强以为邵小三儿正常歇班,转天就回来,却没想到,这人不回来。
天不回来。
两天不回来。
都三天,邵钧还是没回来,连个信儿都没有。
邵钧终于忍无可忍,又怕对方瞧见自己这身见不得人红痕,最终脚将人踹飞到床上。
邹师兄捂着被踹疼肚子,万没想到被拒绝得如此彻底。
邵钧说:“家里给介绍对象呢,以后要结婚,不那样玩儿……你以后别再来找。”
邵钧自己睡客厅沙发,用被子蒙住脑袋。这夜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啃咬着枕头,心底声声地骂姓罗大混蛋。
之后有那几天,邵钧因为家里有事,让他姥爷个电话叫回去,于是破天荒跟监区长请五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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