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声响传进屋里,已经苏醒祁沣认出骆丘白声音,咳嗽几声,沉声对旁边助手说,“谁让你们拦着他,让他进来。”
坐在旁边祁老爷子听这个,立刻皱起眉头,厉声呵斥,“胡闹!”
“不准让他进来。”他转头对助手吩咐声,接着攥住祁沣手说,“小沣,你现在刚醒,身上还有伤,需要静养,骆丘白什时候见都样,不差这会儿。”
祁沣抽回自己手,闭着眼睛靠在枕头上,脸色是缺血苍白,“说,让他进来。”
“小沣,你到底胡闹够没有!”听到孙子这冷硬话,祁老爷子冷下脸来,“同意你跟他在起,完全是为让他救你命,可不是让你把命赔给他!你现在受这重伤,必须给好好休息,其他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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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丘白个人像个傻瓜似,顶着张蒙大半纱布脸,到处打听,终于找到祁沣病房。
路上他心情复杂难以言说,手指冰凉,手心里却全都是汗,他迫切想要见到祁沣,看看他伤怎样,可是郑淮江刚才话让他心凉大半,想到可能看到祁沣重伤昏迷样子,他从心窝里涌出恐惧和绝望。
心里又急又怕好不容易找到地方,VIP病房门口却守着不少保镖,看他来,立刻伸手阻拦。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私人病房,禁止擅入。”
样?”骆丘白从嘴里艰难挤出句话。
郑淮江耸耸肩膀说,“还能怎样?赶去时候,现场已经疏散,具体情况也不清楚,说是伤员都被送到这家医院,应该没有大碍,就是祁家那个大公子伤不轻,据说被抬走时候,都不省人事。”
骆丘白脸色瞬间惨白,紧紧抿着嘴唇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现在自己都快顾不上,还有空管别人?你就在这里给好好待着,养好伤之前哪儿也不许去。”郑淮江没看出他脸色不对,冷淡开口,却贴心在他背后垫个枕头,拿起个苹果削起来。
骆丘白半天没说话,藏在被子里手指都攥泛出青白色。
祁
“是来探病,祁沣是不是住在这里?想进去看看他。”
骆丘白急切解释,可是保镖却摇头,公事公办说,“抱歉,这个不方便透露,少爷正在静养,闲人误入,先生请回吧。”
“不是,是……”骆丘白想说不是闲人,是里面那个人合法配偶,领过证登过记,可是话到嘴边又噎住。
连祁家老宅这些整日里跟着祁老爷子身边保镖都不认得他,他还怎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
他不退让,执意要进去,保镖也毫不松动。
过很久,他扯出丝笑容说,“郑老师,保证按你说好好养伤,不过现在胃里发酸,不想吃苹果,你能帮买碗粥回来吗?”
郑淮江手指顿,不悦挑眉看他眼,“你毛病还不少。”
撂下这话,他擦擦手,冷着脸离开病房。
病房门“咔嚓”声关上,骆丘白透过窗户看到郑淮江离开身影之后,下子坐起来,毫不犹豫拔掉手背上吊针。
几滴来不及按住血滴在地板上,他也来不及去管,踉踉跄跄推开病房大门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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