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听得心里发暖,抓着他手放在腿上揉捻,根根捏他手指,直把青荷手心揉出热乎乎潮汗,把收拾到半皮箱往旁边推,倚着床头屈起条腿,单手解开皮带,拉着他手伸进去抚摸,又看眼手表,道:“小雀儿越来越听话,时间还早,再疼疼你。”
说罢搂着莫青荷后背把他往下拉,就势吻在起,亲到如胶似漆时都上火,莫青荷熟知沈培楠喜好,用嘴伺候他次,自己在他手里泄回,两人清理干净,合衣抱着睡午觉。
心里存着事,睡也睡不沉,莫青荷被沈培楠搂在怀里,全身像捆着道绳子似喘不过气,迷迷糊糊出身热汗,睡梦里忽然打个激灵,就醒。
眼前白花花,光线却不耀眼,大约老刘趁两人午睡空档,进屋放幔子。莫青荷坐起来愣神,听见小厅自鸣钟当当敲两下,知道刚到下午两点,离沈培楠火车还有段时间,便嵌铃吩咐下人准备汽车,要去学校
角漂亮,认为像初见时莫老板,见他伤心,就很有些不舍。
沈培楠踱到青荷身后,低头在他散发着香水味后颈使劲嗅口,莫青荷擦擦眼睛,回头用手指勾着沈培楠武装带,脸颊贴着他橄榄绿呢子军装,仰起脸道:“你带着走吧,如今不唱戏,留在北平也过不下去,再说你起居直是照顾,换别人哪能伺候熨帖呢。”
沈培楠有意吓他,板着脸孔道:“罢,你这脾气早领教够,南方小爷们和小娘们个个比你会伺候人,早该换换口味。置于钱问题,你不必担心,嘱咐戴先生和周先生,往后你还是读你书……”
话还没说完,莫青荷睁着眼睛,两颗眼泪啪得落下来。
名伶身子不定干净,眼神却最清澈多情,如今这连蝴蝶儿也要驻足双眸子露出可怜巴巴神色,沈培楠便下子急,深悔玩笑开得不是时候,坐在莫青荷身边,把他往怀里搂,笑道:“你这小兔子就是实心眼儿,跟你约好事还没完,你想走也没门儿,在家乖乖等着,很快就回来。”
见他还是满脸不放心,从腰侧往下摸到后臀,往臀肉掐把,道:“管好你这白嫩小屁股,再想也给忍住,要是传出什不干不净事,饶不你。”
话说轻巧,想起大半年陪伴,今晚就要分别,沈培楠没来由地阴脸色,紧锁着眉头,盯住床柱只黄铜圆球发呆,半晌从兜里摸出烟匣,抽出根烟卷叼在嘴里,又低头去找洋火,挨个衣兜翻半天,好容易找到盒,偏最后根刚好用完。他扫眼纸盒上红色画片,低低地骂句,随手把盒子摔在地上。
莫青荷没做声,把自己身上带盒掏出来,擦燃替他点烟,两人离得近,隔着轻袅青色烟雾相互对视,愈发舍不得。
沈培楠不适应这样黏腻,很快移开眼睛,吸大口烟,转过脸道:“不是不愿意带你,家庭是个旧式大家族,母亲古板,向不支持捧戏子类事,多年不回家已是不孝,此时再惹她老人家生气,实在说不过去。”
莫青荷是风月场上人,哪会不懂这些,挤出丝笑容道:“都明白,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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