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以实际行动反驳沈培楠那句人尽皆知,格外挺直腰板,做出淡然样子,仿佛大早出现在沈培楠房里是来讨论公事。那护士也大方,将托盘递给莫青荷,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个遍,很感兴趣搭讪:“这就是那位让们军座等夜八路军团长吗,长得真俊,跟军座般配很。”
说完嘻嘻哈哈笑着,转身溜烟就跑,莫青荷闹个大红脸,回身把托盘往桌上磕:对沈培楠嚷嚷:“什虎狼之师,训练有素,看打鬼子不怎样,传闲话倒很有手!”
沈培楠憋着笑,他心情很好,不介意自己当回军中谈资,何况目前战局艰苦,有件事能让大家提提神,被善意讥笑两句,也不是那不能忍受。
夏天日头长,等换完药,天已经大亮,两人夜没睡好,但久别重逢,又刚刚握手言欢,简直有肚子话要说,谁也没有睡意,就换干净衣裳出门巡视。
昨夜刚下过
草棚前聚集人群渐渐散去,东方露出线曙光,不知名鸟儿开始吱吱喳喳叫,个清新雨后清晨来临。
国军部队营房布置很精巧,山水字画,檀木屏风应俱全,临窗摆着张书桌,沈培楠刚送走几名来汇报军情下属,打着赤膊坐在桌边,左臂伤被雨水泡夜,隐约有发炎迹象,圈圈拆绷带,清洗,换药,莫青荷做轻车熟路,游击队条件艰苦,他就跟着学几招,末看着那块血肉模糊皮肉,轻轻抿着嘴唇:“疼吗?”
他站在沈培楠身边,身浆洗很清洁灰布军装,领口钮扣系整整齐齐,略低着头,神情关切垂着睫毛和眼睑,鼻梁挺直,又是个挺听话漂亮模样。
沈培楠用受伤胳膊搂着他腰,果然痛得倒吸口冷气,脸上还笑着,手就不老实往下滑,放在莫青荷屁股上,隔着裤子揉那块富有弹性肌肉:“你让摸摸就不疼。”
莫青荷瞪他眼,又心虚去看房门,门虚掩着,有点儿风吹草动,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怕影响不好,很不愿意跟沈培楠卿卿,看见他伤,又有点心软,站在原地没动。两块臀瓣被轮番揉个够本,他俯身去试沈培楠体温,被他搂着脖子往下压,个后仰着脸,个低着头,近得快要吻在起。
沈培楠温热呼吸喷在他脸上,眼睛里几乎要倒映出人影,笑道:“莫团长现在当长官,知道要做表率,人尽皆知事,非得做出个清白姿态来。”
莫青荷懒得理他,沈培楠不尽兴,又道:“你每天嚣张很,伺候人本事还没忘,跟说说,这些年跟别人好过没?”
莫青荷推他,没好声气反唇相讥:“不是说快娶媳妇吗,你说跟没跟人好过?等这趟突围成功,回根据地就该办喜事。”
沈培楠立刻就急:“你个小兔子什时候能招惹女人,让摸摸那小嫩鸡巴长大没,免得新婚夜被你老婆嫌弃。”
“大不起,也没瞧见你有多被人喜欢。”莫青荷笑嘻嘻往后躲,两人闹得正欢,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军医处女护士端着盛绷带托盘走进来,莫青荷下子弹开,故作淡定走上前,对护士温和笑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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