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光耀看在钱面子上也不再多说,只道:“大爷和小少爷都是那样好性子,二爷可真是与众不同。”
聂茂嘿嘿笑,“二爷就是
田光耀拿着笔按照聂饮冰描述下笔开始绘画,然而没画几笔便被聂饮冰叫停,“脸有些长。”
田光耀此生都未觉着画画是如此困难之事,在聂饮冰指手画脚之下,他忍无可忍地说道:“聂二爷,您不如等画完再说像不像。”
聂饮冰觉着田光耀简直是无理取闹。
下笔已经错,难道还能画出个好结果来?
他虽真闭口不言,但却是田光耀没画几笔,他便摇头,田光耀看在眼里,觉着聂饮冰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聂家家风好,仆人们都进退有度又不死板,同聂家那位大爷般令人如沐春风,给工钱也足,聂伯年又可爱乖巧,田光耀很是喜欢这份兼职工作,虽说同行之中有觉得他巴结权贵,然他自己不在意,给聂伯年授课完毕后,又随着聂茂去见传说中聂二爷。
田光耀教授聂伯年时日不算长,也就三月有余,对聂饮冰是只听其人,不见其身,聂茂替他引荐时,他便习惯性地先将人从骨到肉都在心中评判遍,认为聂饮冰英姿勃发,眉目俊朗,也是位标准美男子。
“田先生,请坐。”
聂饮冰伸手请田光耀入座,坐下之后便直抒胸臆,请田光耀为他空口画像。
田光耀人呆瞬后,道:“这……未必画得来啊。”
阳光,面容则是说不尽英俊华美,田光耀画过无数人像,双眼如炬地盯着来人,惊诧地发觉此人骨肉皮相竟是无不可入画。
去聂家路上,田光耀直在想那张脸,想海洲竟然还有这样位风流人物,在车上便忍不住打听,“宋家银行今日来位好俊俏贵人。”
聂家司机见多识广,笑道:“您说是宋五爷吧。”
田光耀边听边点头,“是听说宋家有位五公子生得很出色,没想到真是这般出色。”
“哈哈,”聂家司机爽朗道,“田先生难道未听小少爷念叨过?”
田光耀画完之后,又被聂饮冰挑剔得无是处,恨不得立即摔笔走人。
正在这时,聂茂及时赶到,说田光耀肯定是画累,让他先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再画。
聂饮冰对此只评价两个字,“饭桶。”
田光耀气得险些撅过去。
聂饮冰离开后,聂茂给田光耀悄悄塞个信封,同时说尽好话,大意是家二爷人不坏,只是所思所想所言所行都有些异于常人。
“不妨试。”
聂饮冰态度很坚决,田光耀也算是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不好说话主,便取画板纸笔,悉听尊便。
“他生得张不长不短、不宽不窄脸,从正面瞧会觉着他面颊微微有些凹陷,浓眉,浓得不粗野,长眼、双眼皮,睫毛卷曲,很长也很浓,高鼻梁,从侧面瞧鼻子很挺,嘴唇不厚不薄,上嘴唇微微凸出个尖,脸上个斑点也没有。”
田光耀听得发昏,小心翼翼道:“敢问是男是女?”
“男人。”
田光耀道:“小少爷?”
“小少爷同宋五爷很要好,就是喜欢宋五爷长得好。”
“哦,”田光耀恍然大悟,“小少爷常念叨‘玉章哥哥’?”
“对。”
田光耀同人有说有笑地到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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